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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的不论,卫慎说起这话时有那么一瞬间怪俊!就好似能说到做到,马上让周老汉人头落地。

    即便他很虚,走路都吃力,可难得爱护她的氛围感难得拉满。

    说不感动是假的。

    这几日她围着卫慎团团转,可见付出得到了回应!

    卫慎心里到底有她这个妻子的一席之地。

    虞听晚也跟着坐起来,柔声:“你能这样我很欣慰。”

    可她哪里敢让卫慎这个病秧子去周老汉算账。别卫家的门还没出,人就倒下了。

    “可你别逞强了。”

    你要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不要自不量力。

    这话虞听晚没说出来,怕打击到魏昭。

    姑娘朝他笑:“心意我收到了。”

    虞听晚看了看魏昭的手。

    宽大,五指修长,在病态的白下衬托的青筋明显。

    虽常年握着兵器,指腹有茧。可不可否认,他的手很好看。

    姑娘再低头看看自己的。

    做惯了家务,手很粗糙又生了冻疮,和她的脸蛋格格不入。

    虞听晚毫不犹豫的取来药膏。

    “其实姑娘家的名节最是要紧。即便没被得逞清白还在,这也是极丢脸的事。女子为了不被夫家嫌弃,连被欺负了一个字都不敢往外提。出了这种事,大多都是自认倒霉的。”

    虞听晚把药膏扔给魏昭。

    “你给我涂。”

    魏昭没动。

    虞听晚锤了他一下。

    男人抬眸看她一眼。

    “那你怎么同我说了?”

    “我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

    虞听晚:“你我也不是寻常的夫妻。”

    她掷地有声:“我都不嫌你,你怎么好意思嫌我呢。”

    魏昭:……

    没毛病。

    虞听晚又催促他涂手。

    “再说了,这件事从头到尾错的不是我,可吃亏的是我,遭罪的也是我。”

    “我行的端坐的正,凭什么得如见不了光的鼠蚁,不敢声张。”

    “甭说今儿只是虚惊一场,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但凡我还有命下山,便是什么都豁出去了,我也绝不会让他好过。”

    他慢吞吞打开小药罐,从里头刮了点药膏,去抹姑娘的冻疮。

    别看他这个人敷衍,可做这种事事还算认真。

    “这世道人言可畏,你当真豁得出去?”

    虞听晚纳闷:“为什么不能。”

    “我做不到不计较,这口气咽不下去,就好喉咙里卡了一根刺,时时刻刻都提醒着我,时时刻刻都让我难受,即使如此,为什么不痛快拔了。”

    “惹了我,他算是踢到铁板了!”

    “至于外头的人怎么说,我要是在意,也不可能嫁给你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村里碎嘴子都在说她脑子不好,上赶着当寡妇。

    魏昭听着她这些话,垂着眸也不知在想什么。

    这时,外头传来慧娘都声音。

    “晚娘,你醒了吗,该用晚膳了。”

    虞听晚一听这话,也不让魏昭擦手了,急着就要下榻。

    “欸,来了。”

    可她的胳膊却被魏昭拉住。

    虞听晚回头:“你也饿了是吧?”

    “成,你等着,我先把你的饭菜端进来。”

    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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