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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闲,年底呢,谁都忙,怎么就会闲了,应该一天比一天忙。”阎傲寒不确定的开口。“他不就很闲吗?”诸颜奕指指银狐:“看他出来,还有心思一个劲的让我去对付重楼,说明他真的很闲。”
银狐听了这话微微一愣,随后好笑道:“可不要怀疑我,我怎么可能是很闲呢,我很忙碌的,只不过对于重楼,我很想看他被人欺负的样子。”
“不对啊,一般人来说,对于欺负人才会有痛快的感觉,看人被欺负这样的感觉应该不多才是。”诸颜奕笑嘻嘻的看着银狐。
银狐不愧是银狐,说话做事就是一只狐狸,他今天说的,无非就是想让诸颜奕出手对付重楼。
“我不就是想着们曾经都姓诸吗,都处理了一个诸市诸家了,再处理一个诸向尧的化身也是可以的。”银狐用小勺子微微搅拌了一下面前的咖啡,然后放下小勺子,喝了一口,一脸享受的表情。
“也说了那是曾经。”诸颜奕则是给自己和阎傲寒补充了红茶,然后才开始道:“所谓曾经就是过去,既然是过去的事情,那么如今说了又有什么意义呢,而且。”诸颜奕看着银狐:“重楼是属于们圣教做的人,我一向不喜欢喧宾夺主,越俎代庖,所以这事情还是自己处理吧。”
“真不打算出手?”银狐笑嘻嘻看着诸颜奕,似乎对于逗弄诸颜奕还是很有好感的。
诸颜奕瞥了一眼银狐:“不想出手。”
银狐嗯了一声:“如果重楼要对付四城镇的谢家人呢。”
诸颜奕微微一愣:“重楼在四城镇没有什么人手了吧。”这话是对阎傲寒说的。
阎傲寒含笑点头:“四城镇在我的监控下,重楼的人手是安排不进去的,放心。”如果这点手段都没有,他如何被人称为阎罗。
诸颜奕听了阎傲寒的话对着银狐耸耸肩,一副不要随便吓唬人,我也不是随便被人吓唬了才能长大的。
银狐则一脸无奈的表情看着阎傲寒:“说能不能不要将事情弄的这么妥帖啊。”
阎傲寒看了一眼银狐:“我不妥帖一点然后看着胡搞啊。”
银狐嗤鼻道:“我怎么可能胡搞。”
“当然不可能胡搞,因为有人可以阻止胡搞。”阎傲寒看着银狐,缓缓开口。
“有人阻止我,我说阎君大人啊,是不是想太多了,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阻止得了我呢。”银狐直接反驳,又打量阎傲寒的神情,看阎傲寒的神情,确实不像是在说谎,随后道:“确定真的有人会阻止的了我,那人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阎傲寒开口道。
“是啊。”银狐松了口气:“的确是可以阻止我,但是阻止不了我一辈子吧。”
阎傲寒微微摆手:“不是我。”
不是?银狐一愣,如今在场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阎傲寒,还有一个,他目光看着悠闲惬意的诸颜奕。
诸颜奕微微挑眉,随后从口袋中慢慢掏出一块令牌放在了桌上。
银狐一看那块令牌,脸色微微一变:“军师令。”随后看着诸颜奕:“想不到最后军师令竟然落入的手中,看来这诸市诸家是真的藏了这令牌了。”
诸颜奕随手将军师令收了起来,然后道:“认为军师令是我从诸市诸家得到的吗?”
“难道不是吗?”银狐反问。
诸颜奕含笑摇头:“自然不是,这是我爷爷偶尔一个机缘得到的,不然以为他为何要吃四十多年的苦,还不是被诸勇夫发现了一些痕迹吗。”
银狐微微一愣:“原来爷爷吃了四是十多年的苦,就是为了这个军师令啊,其实要我说也不值得,这个世界上用到军师令的地方其实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