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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这煤炭,够我自己做的小灶用个三五天了,换成大户人家也就是一天的量,这些啊要八钱。”

    “八钱?!烧三五天?!”李牛震惊,随后猛然醒悟:“等一下,怎么有煤炭卖了?!”

    那人:“你不知道吗?少尉大人贴了公告,通知了卖煤点啊,你……没去运煤吗?”

    李牛:“运煤?”

    那人:“对啊,给附近的陵邑的贵人们送啊,人家家里房间多,一天烧咱们一百倍的煤,需要好几个人才能送一家,还有那些府衙都要烧煤的,还有周围更远的郊县,很多人要用煤,送一趟能赚不少呢!”

    “我这一天走了六趟距离各不一样,赚了一百钱。”

    “一百钱?!”李牛:“明天还招工吗?!”

    那人犹豫了一下:“这个……目前招工不是散工,是签契约长期工作的……明天不招了。”

    李牛道谢后急匆匆回家。

    “妈的,是哪个傻子把公告牌推倒的?”

    李牛正骂着呢,转角就到了闾里门口。

    就看到一大群人把闾里里面游手好闲的吕三儿摁在墙上打!

    “狗东西!就是你把公告牌推倒的是吧!”

    “你是真会坑人啊!咱们一个月三十天不停地运货,也就赚八百钱一千钱,现在别人送货一个月三千钱,就是因为你把公告牌推倒,咱们才没看到招工公告!”

    “跟他废话个屁,打死他!”

    “吊起来,扒光了打!”

    吕三儿被打的满头包,此时饶命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牛也气不打一处来:“就是他把公告牌推倒的?”

    李牛正准备上去踹两脚呢,就看到吕三儿的老父亲颤巍巍的扛着大扫把过来了:“让我来打!”

    老父亲打的过于凶残,导致群情激奋的一群人还只能上前拦着。

    “别拦我,我打死这个专门坑邻里的小畜生!”

    李牛拉住吕大爷:“别打了,当兵的又来了!”

    只见田觉一行人带着公文路过了这里。

    田觉看了一眼公告牌,直接扭头就走了。

    “这家推倒过公告牌,公告就不贴了,走下一家。”

    一群人急忙上前:“别啊!”

    “这位大人,别啊!咱这儿可以贴!”

    “您看哪儿舒服贴哪儿,贴我脸上都行!”

    “咱把公告牌扶起来了,都是这个畜生干的,咱们已经把他打了一顿了!”

    田觉:“哦?那就贴一贴吧。”

    一群人也不认识字,急忙去叫租住在这儿的读书人来看。

    读书人看完感叹:“这么高的收入么?搞得我都想去了!”

    一群人激动不已:“啊?!”

    读书人:“哦,就是霍氏瓷器厂招工,但必须住在渭河边的厂里,每周休息两天,上值五天,一个月三千钱。还有就是霍氏牧场招募运输工,每日天亮前必须到牧场取货,在日上三竿前必须送到陵邑,其他时间休息,一个月两千钱。”

    一群人听得眼冒金光。

    这两个工作都好,好高的收入啊!

    “罗小哥,问一下,每周休息两天什么意思?”

    读书人:“哦,这是公告上写的,每七天为一个周期,从周一到周六到周天,周而复始,不停循环,所以叫一周。”

    一群人激动了:“那七天给休息两天,剩下五天在渭河边的厂里,这活儿必须得干啊!”

    读书人:“我建议你们别急,算你们运气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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