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说吧。”

    实务方面的讨论却成了道德领域的争辩,叶名琛幽幽一叹,他虽然欣喜冯天养起身之时机,却并不觉得他能扭转局势,此刻让他发言也只是给苏峻堂面子罢了。

    “多谢部堂。”

    冯天养躬身致谢,尔后挺直腰杆,看向毕澄和仲喆二人,径直发问:

    “仲山长,毕参议。晚辈冒昧,有一句诗不知何解,请两位前辈不吝赐教。”

    “但说无妨。”

    仲喆和毕澄都未起身相对,实际上,他们两人连正眼看冯天养都没有,仲喆只是淡淡抬手以示回应,冯天养见状并不恼怒,反倒微微一笑,轻声开口。

    “林文忠公诗云: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敢问山长,此诗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