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

    如果是幻觉,自己又是怎么中的招?

    祁鸣秋冷汗直流。

    他想不明白,既然已经中招了,为什么又能突然发现“安梦露”的异常呢?

    这是种很难形容的感觉。

    就好比,他看着纸上一个熟悉的字,可越看越觉得不对,越看越觉得陌生。

    刚才,祁鸣秋感觉自己的认知就好像穿破了什么东西,原本觉得熟悉的面孔倏地陌生起来,哪哪儿都不对劲。

    直到“安梦露”喊出他的名字。

    她不会那么叫他。

    在石金飞和姜祀还同时在场的情况下,真正的安梦露绝对不会叫他的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