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粮仓,如今怎么能把锅扣在五皇子头上。”

    “是啊。”有人附和:“那太子殿下也不怎么样嘛,竟能让人毁了粮仓。”

    另一个人说:“说不定是内鬼所为?”

    “那也是太子殿下治下不严。看五皇子手下便没有这样的人。”

    剑棋:“天灾常常伴随着人祸,纵火投毒之人太子殿下绝对不会轻饶,但事有轻重缓急,如今最重要的是人命。”

    他拱了拱手:“还请各位大哥让我们进城面见五皇子,若五皇子不同意借粮,我们也绝不勉强。”

    大家纷纷看向那位老人家,显然是在等他做决定。

    络腮胡伸手拦住他:“石老,您可不能听信贼人所言,毕竟我们秦州也是灾区,若让他们进去,怕是秦州的百姓会戳我们脊梁骨,说我们胳膊肘往外拐的。”

    石老抬起眸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浔州、秦州都是灾区,都是大盛子民,若我们秦州民众此次见死不救,下次秦州受灾,我们又能去哪里求援,难道我们每次都能等到皇子亲赴吗?”

    “是啊,秦青二州常年受水患困扰,去年秦河段决堤,还是浔州民众自发过来帮我们修建河堤的呢。”

    “我家侄女也嫁去了浔州,上月刚生了孩子,如今若是没有饭吃,他们该怎么办啊。”

    络腮胡见说不下去,便举起手中的锄头:“反正老子不让进,谁开门老子砸谁。”

    江逸澈手指一动,一颗细小的石子快速掠过,正正击中他的额头。

    “啪。”络腮胡仰面倒下。

    众人还来不及惊讶,听闻城墙上传来一个假装惊喜的声音。

    “太子哥哥!”

    江逸澈眯起眼睛,看到城墙上站了一人,长身玄衣,衣袂翻飞,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剑棋低声道:“是五皇子。”

    石老转过脸,看向江逸澈,问道:“您就是太子殿下?”

    江逸澈点头。

    石老犹豫了片刻:“殿下在浔州可有见到石清,他浔州司户参军,也是老身的孙儿,上月说是因贪污被下狱。”

    “他……”石老声音颤抖:“他死了吗?”

    “他没事,如今是救灾的主力军。”江逸澈掩去了石清瘸腿的事,快速回想了一下浔州事宜,随即笃定地跟石老说:“他没有贪污。”

    石老听到最后几个字双眼通红,但仍说:“若他真的贪污,辱没我石家门风,老身第一个打死他。”

    江逸澈简单交代了剑棋两句,便足尖一点,飞身上城墙,稳稳地落在早已等待多时的五皇子面前。

    “五弟。”他说:“你又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