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缺少的一半稍稍加重一些力道,果然比刚才圆润了许多。他满意的点点头,向旁边移挪,在落在肌肤之上,落下一个圆圆的痕迹,这次另一边缺少一一点,力求完美的他,又立即将它补圆。

    不一会儿的功夫,又加了一排排陪伴着之前的痕迹。

    那痕迹圆润,像极了今晚的月亮。

    朗云决想了想,将这一排排粉红色的小东西起了个名字,叫血月。

    朗云决突然回过神,他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之后满脸通红,他一直认为自己禁欲的可以出家,没想到今天会做出如此始料未及的事情。

    他觉得眼前的付止苏像一只毒蘑菇,鲜红的颜色,让你吃一口深深迷恋其中的滋味,但是她的毒却在你不知不觉中深入你的骨髓。

    更像是罂粟,让你上瘾、让你迷恋、让你变得放肆、沉醉于她的飘渺,让你失去理智,甚至发狂。

    她的轮廓五官其实比较出挑,只是暗黄的肤色遮去了原本容貌的光彩。

    如果皮肤更加白暂一些,肤白胜雪加上这样的容颜也是一个很是出挑的美人。

    不过这样也很好,也没什么不好。

    现在看起来付止苏比刚刚见面顺眼的许多,仅仅一晚上居然对一个人想法有这么大的改变。

    朗云决和付止苏独处,靠自己神奇的脑洞和奇怪的举动一下子对付止苏充满了好奇,并且看了付止苏整整一个晚上。

    早上,付止苏被疼痛折磨至清醒,感觉伤口依旧很疼,她看到旁边的朗云决,那个曾经看自己十分不屑的他,此时背脊赤裸,她推开抱着自己的他,清晰的看到肌肉的线条和轮廓。

    我不喜欢有肌肉的男人,这是她醒来后第一个想法,后来想想此时她更应该想的是为何他躺在身侧,而且一丝未挂。

    她看了看自己,发觉自己除了包扎伤口的布带其他什么都没有。

    她迅速查看被单上是否有一抹刺眼的红,她愣住了,真的有……

    其实那一朵赤色是她伤口滴落而制。

    不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她摇了摇头,一定是梦,他可是在清醒的最后一刻还用剑刺伤自己的人。

    一定是误会,他不可能和讨厌的人……

    她低头看到锁骨附近的印记,这一定是蚊子咬的,可是蚊子怎么会这么齐齐整整的将座位排列好一起在此处聚餐。

    我明白了,一定是艾草熏疗,烫红的,或者拔罐……拔罐?有呈现出一些奇怪的回忆

    他对我如此不屑,但万一是单纯的想毁掉我呢?

    绝不能让他看出我的慌张,只要我摆出无所谓的姿态就可以了,没错,我不在意他,他觉得发生如此我都不生气,认为我轻佻便会觉得无趣把我丢出去。

    朗云决此时也醒了,付止苏用被子遮住了只露出半颗头颅,只露着眼睛这样看着他。

    朗云决看到付止苏脸颊发红,他偏过去随后感觉像是在逃避,又转过头来,他眼睛没有看她的眼睛,他现在无法做到和她对视,“我……其实……没错……我们……”

    朗云决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很喜欢此时有人敲门提醒他们起床好缓解这份尴尬。

    付止苏毫不在意的穿上衣服,眼角也没有多看他一眼。

    但是她还是有些生气,她想说出一些激怒对方的话回击一下,“这大概是我人生中最耻辱的事,简直是人生的污点。”

    她见朗云决毫无其他过激的反应,才想起自己说的是再正常不过的话。

    这种情况下,正常人都会这么说吧?都怪我天生不正常搞得我现在都不知道正常人应是什么样子了。

    “我会和母亲提起这两天抓紧筹办婚礼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