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尸骨去奠定,不过不是名誉。

    付止苏跪在地上先是磕了一个头,抬起头对城主说,“请问城主如何裁决?”

    城主看到付止苏行大礼,莫不是太过生气要怜家老爷判罪入狱?

    付止苏拱手躬身,“怜家老爷虽有错但他的行为也在情理之中,先是丧妻后是丧女没有人比他更加心痛了,他这样做也是无计可施,若丙当初有惩戒肯收敛也不至于这般田地。”

    “你觉得应当如何惩治。”

    “草民不是特任部之人也不通律法并且没有立场,草民……不敢言。”

    “无事,但说无妨。”

    “草民觉得丙虽无杀人,但欺压逼迫是真,此风不可助长,当罚。”

    “应当如何罚呢?”

    “一切都是间接伤害并无直接,他没有直接杀人并不能其判死罪,但因得势才如此横行。夺走他的权利,削弱他的财力,予以惩戒,此为法判。给予更多束缚,增加对他的控制,将其禁锢作为惩戒,此为情判。情法两难全,法判太轻,众不甘,情判太重,其心不服。草民也不知应当如何。”反正我看说出来了,怎么判你们自己做决定

    “嗯,玄起文,你也说说你的看法。”

    “草民认为可以两全,抄家、然后阉割入宫,受教化用一生去奉献补偿,抄家后无处安置给与住宿提供饭食已是天大的恩赐。”

    城主心想你这人倒是心狠,心存反骨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不过正是这份心狠,应当加以好好利用才是。

    城主判理案件将惩治结果说出并且安排发了告示,让大家回去休息,单独留下了玄起文和付止苏,先是夸奖付止苏大有作为又封了些赏赐,随后留下玄起文说是要谈接下来任职之事。付止苏低头退下,眼角间对玄起文略过一丝不满,看来传闻是真的。

    “玄起文,听闻你是付家的仆人?”

    玄起文握了握拳,迟言道,“是。”从表情可以看出不想提及此事,听闻付止苏曾对外提起过此事引得玄起文一阵不满,城主也瞬间理解了。

    “说是之后去特任部入职,其实今日你就是特任部的人了,也就是说你再也不是仆人,和付家也没有半分关系了。”

    “多谢城主助草民脱奴籍,如此恩德草民没齿难忘,从此竭力效犬马之劳。”

    “不该说草民,你应该说微臣才是。朕现在给你的第一个任务,你将今天的事散扬出去,说今日是付家的人直言对易家惩戒,因此丙家……哦不、易家,才被严惩。朕只是让你实话实说,你若对付家走漏半点消息,跑去通风报信,朕能赐你脱奴级,也能赏你饮毒酒。”

    “是,微臣惶恐,微臣定将尽心竭力办好此事。”

    “嗯,下去吧!”

    玄起文走了没一会,城主叫来了暗卫,“跟上他,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是。”暗卫抱拳退下。

    五日后侍卫来报

    “报!”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怜家老爷昨日晚上一把火烧了付家,付家家主与夫人当时正在家中,二人……”

    “二人如何?”

    “死于火中。”

    “快把玄起文给我叫过来。”

    “是。”

    玄起文听闻传召急忙来见城主,准备行礼,城主顾不得这些立刻询问。

    “玄起文我问你,你可知道付家着火,付家的老爷和夫人也双双去世?”

    玄起文先是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微臣不知。”

    城主起身单手狠拍桌子,“怜家的老爷怎么跑去付家的?他一直在暗堂中还没放回去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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