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应付外界,看得出自己的话是不愿的,他不明白一个大小姐好好的日子为什么过成这样,有时他觉得也许她并不是一个会生活的人,不确切的说她不是一个爱生活的人。

    她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包括她自己,自己疼了痛了也好不在意,除了父母似乎世上没有她真正上心的事。

    她好强,但是不会照顾自己,有时喜欢犯懒,喜欢懒洋洋的晒太阳,桌上放着一杯茶拿本书看,看累了就睡了。

    她晚上情绪好像比白天要差一些,明明脸上没有情绪,但是他直觉告诉自己她很痛苦,痛苦的像是要把她撕裂,好像她下一秒就想纵身一跃了却余生,仔细观察她没有皱眉没有表情,什么都没有,所以他经常觉得是不是他自己搞错了。

    他好像很了解她,又好像完全不了解她。

    止苏,我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有现在的性格,我知道你十分警惕对任何人都有所保留,我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可以不会任何事,这些都由我来帮你做,我想可以陪在你身边永远的照顾你,我希望你能更在意自己一些,要知道在这世上你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如果你犯懒不愿打扮我愿为你梳妆画眉,我想过很多我们以后的样子,一起笑一起难过,哪怕是吵架拌嘴我想象的时候也觉得十分幸福,止苏,你愿意把余生交给我吗?

    朗云决想了半晌却说出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话,“如果这是一杯毒酒你是不是就会喝下去了。”

    是的,他其实的确这么想过,他有时觉得生存与死亡也许她会选择后者,她看起来像是顺其自然,其实是情绪低落,她不会特意求生,也不会轻易去求死。

    不怕死、想死、不敢死、不能死。

    你是哪一种,还是,全部都是?

    付止苏看着酒杯没有抬头,“你觉得我抑郁成疾?我不会死的。”

    只是说不会死,却没有正式否认。

    朗云决对付止苏的心不在焉并不介意,握住付止苏的手,付止苏眼神复杂的看了自己一眼,立刻弹开,起身。

    “朗……”付止苏怕别人听到还是未将名字说出口,“你是不是浑身发热、心情烦躁、口发干、感觉血液溢至头顶,而且不太想说话?”

    “是,所以,我中毒了?”

    付止苏挠了挠头,“坚持一炷香,我去给你取解药。”

    “我中的什么毒?”

    “……。”

    付止苏没有立刻回复,让他好好实实呆着别出门,随即破窗而出。

    大当家正在喝酒看冒出来的付止苏酒从嘴里喷了出来,“我说大哥,你是怎么出来的?”

    “还不是你做的好事,你在酒里放什么了你自己清楚。”

    大当家嘿嘿一笑,付止苏有些难为情的说,“你这有没有……解药?”

    “哈哈哈,亏大哥你还是个大夫,这药哪来的解药?”

    “不是,我是说……咳,干干净净的黄瓜大闺女。”

    “啊?一个你不够啊大哥?”

    付止苏气的面色通红,心一横,“到底有没有,有几个来几个。”

    “不亏是大哥,不过有的话我也不至于……诶?有有,李老七你家姑娘还没成家吧?”

    “去,她今年才三岁还是个娃娃。”

    “哦张老三,你家姑娘多大?”

    付止苏半捂着脸,“等等,谁家亲人会甘愿羊入虎口,有没有……女奴?”

    “没有。”

    “男、男仆也行。”

    “大大哥这么说你看我行不?”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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