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

    等她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抱着姬掌门跳舞,姬掌门则始终一脸懵,“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付止苏你不在这么折腾人的,你带我跳了一天什么玩意,你还不如给我个痛快!”刚才一直被迫转圈圈的她头太晕昏了过去,付止苏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当上掌门的,也不明白为什么一直抱着她在跳舞。本想在她嘴里塞一颗药,后来想想这样太过歹毒不够磊落,干脆小刀割破手指喂了她些血。

    我的血可比这里的药毒多了,你就慢慢解吧。

    付止苏不是早些没想起自己可以用血下毒,当初那几件的确可以不必大费周章,喂点血就搞定了,谁还能查的出来是谁下毒?

    但是仵作会分析是什么毒,如有一日被人发现自己身上有这些毒,会引火烧身。

    付止苏看到在旁边一直盯着自己看的朗云决,“你没走啊?”

    “没有,刚刚,谢谢你。”

    “不谢,倒不是特意为了你这么做,我只是觉得她身上有毒药也许可以克制住我体内的毒而已。”

    付止苏其实也的确是怎么想,她的最终目的就是喂她血,让一个掌门中和自己一样的毒,好也费尽心思钻研如何解毒,多个人多个办法。反正朗云决知道之前做的那些事,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也不必隐瞒。

    她知道姬掌门虽然用毒可以武功一般,刚刚看她出招更是确定,自己就算醉酒神志不清也能本能保护自己使出武功,所以不必担心被她所伤。至于用毒,如果对方用毒,神志不清的自己恐怕会强制灌其一样的毒然后抢来解药,之前有过两次醉酒经验的付止苏总结出来的。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能把一个人转晕,这到底跳多久了。

    朗云决从刚刚就没说话,可能是被那句类似没有用杀了就杀了这种话气的已经不想说什么了,也好,不想说就不说,离开就离开吧,我也乐得清闲。

    付止苏准备离开却被抗了起来,她脸贴着他的后背大头朝下。

    什么?这是要杀人还是要把我卖了。

    付止苏干脆不动看他要做什么,一路上买了胭脂水粉,这是要死的体面,等等不会是卖到青楼吧?

    看着他去卖嫁衣的店铺终于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拍了一下朗云决的屁股,“吁!停下停下,突然抽什么风。”

    “你说要八抬大轿娶你才行,我在准备。”

    付止苏一个起身向后仰把朗云决吓了一跳,朗云决抱住付止苏确定她不会摔下再把她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