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只是用刀子在手臂肌肤上划开,送到朗云决旁边。

    朗云决却道,“我胃寒,喝不了凉的。”

    “实在抱歉了,让你喝冷血无情之人的血。”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样直接喝你的血我做不到。”

    付止苏想了想,“不然我找来个碗,挤在碗里?”想想都觉得奇怪。

    朗云决将付止苏的手臂放到付止苏的唇边然后道,“我先喝,然后喂我。”

    付止苏气笑到咳嗽,朗云决一脸委屈,“我现在是病人。”

    你中毒是我害的,生气归生气我还无法拒绝,让人愧疚的招数你用的炉火纯青。

    可惜你说对了,我这人冷血。

    “爱喝不喝。”付止苏收回手臂,被朗云决抱住,付止苏感觉朗云决吻吻舔伤口像是小狗喝水一样。

    事情发展到最糟糕的状态,付止苏一瞬间像钻到地缝里。

    “蜘蛛的毒两次咬伤是加重毒,但刚好可以用我体内运行好的毒气综合一下,蜘蛛如果咬了一口会被我的体内毒反压。”

    由于付止苏血液里曾有多种毒草,其中一味是容易上瘾的草药,所以朗云决会对付止苏的血液上瘾离不开,这就意味着即便解了毒他也依然有对她血液上瘾的可能,这是让付止苏最为头疼的。

    毒蛛之所以直接爬向付止苏,也是因为血液里的另一种毒枯草是它喜欢的气味,现在只能祈祷朗云决不会像蜘蛛那样对气味喜爱。

    不然以后有可能自己走着走着被朗云决随手划上几刀。

    付止苏看着抱着自己胳膊不方的朗云决有不祥的预感。

    咚咚咚有人敲门破解了此时付止苏内心的尴尬。

    付止苏擦干净地上留下的痕迹,缩进被子里假装还未清醒,朗云决去开门,一排太医跪在外面熬好的药放在盘子上举过头顶。

    “放下、走!”

    一排人齐刷刷放下,行礼告退,你挤我推那个爬的逃走。

    朗云决把药一碗碗端进了屋关好门,付止苏起身闻了闻,然后拿起一碗咕咚咕咚喝下去,把朗云决吓了一跳,付止苏袖子一擦毫不在乎,“这位太医写不出方子怕被你质问干脆熬了些补药,我现在喝刚好,这碗你可以喝。”

    朗云决抱着付止苏胳膊,“我有解药了,不喝别的。”

    付止苏压压眉心,“我有毒。”

    “我知道。”

    门被敲响,朗云决心想又是送药的,他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人迅速关上了门,玄起文眼疾手快用手挡住,“脚脚脚……脚疼,一会别再让侍卫瞧见咯。”

    “我早打发侍卫离开了,说这里我亲自照看,让他们去护好我父皇安全。你送的蜘蛛你还有脸来,若不是止苏在,我……”

    玄起文低声道,“若不是我的蜘蛛你能光明正大的抱着她吗?刚刚还吻舔伤口,啧啧。”

    说得好像我是个变态一样,朗云决小声嘀咕,心虚加剧,也不像刚刚这么气了,手放开让他进屋。

    “止苏,你叫我什么事?”

    “按计划进行。”付止苏将盒子交还给玄起文。

    朗云决一脸不解,我一直在旁守着他俩是怎么联系的。

    玄起文看着朗云决,心想你盯着我我也不告诉你。

    “他……今天怎么没来。”付止苏问出心里一直以来的疑问。

    不用问也知道付止苏口中的他指的是朗夜遥。

    “听说你嫁给朗云峰,气病了。”

    “气病了?现在怎么样了,是什么症状?”

    “就是发热几天,不会有大事的。”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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