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样子。”

    倒是有水蹚过的痕迹。

    “这是当然,这可是我母亲给我缝制的,用的还是兽皮呢!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磨破?”

    “原来如此,就是穿着很热吧?”

    钱莱的表情有点不自然,“额,这确实是……”

    他现在就感觉鞋里面全是水。

    万幸的是,他没脚臭。

    宋清茹了然,“去吧霜儿。”

    “就是就是,近年来我给林慕之写过好几封信,他也知道我要来京城,他应该已经跟管家交待过了,你直接问管家就行了。”

    “那好吧,夫人,那我去去就回。”霜儿打了个招呼,便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霎时,包厢里就只剩了宋清茹跟钱莱两个人。

    许是因为氛围太寂静,钱莱不一会儿就一脑门子汗了。

    “那个,东家,您贵姓?”

    “姓宋,叫宋清茹。”

    宋清茹?

    钱莱沉思了片刻,这个名字,有些许耳熟啊。

    还有这个酒楼的名字,现在想来,也十分的眼熟呢。

    正当钱莱准备深思时,便听宋清茹说。

    “先请坐吧,钱公子,就别站着了。”

    钱莱愣了愣,便点头道:“额那好,谢谢啊宋东家。”

    宋清茹见他坐下了,问:“钱公子可是江州城人士?”

    “咦,您怎么知道?”

    宋清茹扬起眉尖,“你方才说了,你与林慕之乃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钱莱恍然,“哦是是是,我与林慕之都是江州城,顺河县人士,我们的爷爷还是好友,自从他十岁那年失去双亲之后,他就来我们家住了,住了好些年。”

    “原来如此。”宋清茹微点头。

    林慕之九年前,也在父亲名下的一处小宅院住过,也就是陆泽远跟婆母刚刚离开江州城的那年,也是父亲被杀害的前一年。

    当时林慕之,是来备考乡试的,因不小心得罪了性格嚣张跋扈的公子哥,导致处处碰壁,差点失去了科考的资格。

    是父亲知晓了此事后,帮了他,还专门给他提供了一个小宅院,供他安心备考。

    科考结束后,放榜那日,林慕之中了解元,便来了宋府报喜,以及道别。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才知道林慕之这个人。

    当时还听父亲劝他说,只要通过了会试,便有了参加殿试的资格。

    如果林慕之如果想要有更多的把握,最好还是不要回顺河县,而是留在江州城内,父亲也会安排几个有大学问的学者来教导他。

    那会儿林慕之并没过多纠结,直接跪下给父亲磕了三个响头,便回小宅院安心备考三年后的会试了。

    这一待,就待到了,他收到父亲离世的消息之后,才出小宅院,来了宋府,这就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而第三次呢,便是一年前,他以探花郎的身份,在京城骑马游街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