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帮我取了笔墨,我将集子注下。”

    陈另看子惕出气多进气少,一张脸几近惨白,哪里是进了三日牢的模样?

    “姓弘的,你做了甚么?”

    陈另一颗焦心熬成冰水,心里痛似的悲凉,子惕的右手满是炭灰,陈另将其拽在手里,咽着泪问子惕。

    陈另自己不能说,只把眼睛瞪圆了看那乌沉的墙壁,却见赵社蹲在草炕墙下捂着嘴哭。

    那墙上是细密如蝇头一般的小字,陈另望手里子惕那只杂了血丝的右手,以及一张青紫了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