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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婧点点头,“三姨也是偶然听人说,那人说的模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哎。”王建党叹了口气,犹豫再三。
“小赵,这事你问我确实问对了,我可以私下跟你说明白,但是他们夫妻之间想掰扯的话,得靠你们自己查出来,最好你别告诉你三姨我的存在,明白吗?”
赵晓婧见王建党说的郑重,也郑重的点点头,“王叔你放心,我知道轻重,你们毕竟工作上还要打交道,我只是从你这问问情况,到时候绝不将你攀扯进来。”
王建党点点头,想了想抛出一枚重磅炸弹,“你三姨夫具体工资多少我不清楚,但能跟你透露一点。
他干的是总包方,你可以理解为派发工程业务的,下面还有各种分包方,你三姨夫在决定项目给哪个分包这一块有一定话语权。
两个月前,我认识的一个业内人士跟他谈成了个项目,中标之后私下给他的提成是十万。
这种算是稍大点的工程,但不算最大的。钱,也不是经常有这么多,但是几千上万的蝇头小利,对他来说家常便饭。”
赵晓婧一惊,想起自燕燕姐成家后,三姨夫隔一两个月才打回来几千块钱,三姨帮衬一家老小还得靠自己工资贴补,过的不算过分清贫,但一直勤俭朴素的生活。
她知道三姨夫私下应该攒了私房钱,但没想到有这么多。这样一看,打回去的钱算是九牛一毛。
“他确实有个儿子,应该有个三岁,不对,现在有五岁左右了,他外面那个女的跟了他有十多年,好像跟你三姨夫认识很早,也是你们阳城人。
听说她早年死了老公后,一直死心塌地跟着你三姨夫。她本身也有个女儿,现在儿子的户口落在她哥哥嫂子名下,她哥没有生育能力,现在也是把他们儿子当自己孩子养的,也没准备告诉孩子。
另外,前两年听说他们准备在鱼城,也就是豫省的省会城市买房,不知道现在具体买没买。”
王建党皱着眉头,一边回忆,一边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