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更执着于追求她平安喜乐,无病无灾。
她是含着泪睡着的。
第二天醒来时,沈意浓感觉自己的双眸肿的跟核桃一样。
不顾脸上干涸的泪痕,拿起手机就看消息通知。
可惜除了几条广告和群消息之外,没有任何微信弹框或者未接来电。
迟屿......还没有回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沈意浓心尖蔓延,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来回踱步却没找着一处能躲热的地方。
只能这么心急火燎地等着,候着,盼着。
其余的,她什么也做不了。
——
“什么?你说迟屿去参加紧急任务了?”
黎景深自从上次被迟屿的小弟捆绑在椅子上一整晚,手腕脚腕全都被勒出了淤青。
养了好几天才算是消退下去。
此刻他正站在酒吧台前,手握提前冻冰过的酒杯。
里面的圆球冰块随着热温融化而打着小圈,冷气散尽的雾气附着在杯壁,印了他的几处指纹。
他看着眼前来汇报的手下,笑的狂妄桀骜。
仰头将杯中澄黄色的酒液饮入,冰凉颈爽的后感一路顺着喉管滑入胃里,刺激地停不下来。
“是的黎总,听知情人员所说,他这次接了紧急任务,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
“而且今天沈小姐休息,也没见她出过公寓。”
手下的话立马点燃了黎景深蕴含在腹腔内的躁火。
上次没吃到肉,都是因为迟屿这个突然跳出来的程咬金,阻碍了他得到沈意浓。
现在他不在,岂不是没人能在帮她?
他从最开始的不甘心,慢慢转为了醇厚的执念。
仿佛得不到她,尝不到她的滋味,黎景深会气到发疯。
沈意浓现在就像是待宰的羔羊,没有人能再护着她,也没有人能再阻止他。
这次机会难得,他必须要让她付出背叛他的代价!
“走,去南苑公寓。”
难得休息日,沈意浓完全没有精神,明明想睡,阖眼后却又睡不着。
迟屿的面容一直在脑海中晃悠,晃得她头晕脑胀,眼冒金花。
就在她渴的不行,准备去餐厅倒水喝,一阵短促的敲门声响起。
沈意浓手底下顿住,目光呆滞又空洞地看着玄关,以为是自己没有休息好,出现幻听了。
结果没等多久,敲门声又响起。
她确保自己没有听错,趿拉着拖鞋靠近玄关门。
“谁?”
沈意浓开口后,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居然嘶哑到了发声如公鸭嗓的地步。
门外人没有回应,还是敲门不应答。
她头皮发麻,以为是搞恶作剧的变态。斗着胆子往猫眼处一看,外面什么人都没有。
就当她庆幸,松了一口气准备往回走的时候,敲门声脆响。
“谁!”
沈意浓这下是彻底清醒了,浑身的寒毛直竖。
双手双脚的温度迅速骤降,鼻尖湿闷闭塞,只能靠张着微微小口来呼吸。
她脸色略显苍白,有种别样的病态美感。
“意浓,我是妈妈。”
门外,廖玉珍模糊的声音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