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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人的攻击只增不减,增兵赶来的速度比预想当中还要快。

    在掩护小队的帮忙下,迅速将人质、秦霄和迟屿送上了直升飞机。

    医疗组早早在部署营候着,飞机一落地便立马将迟屿送进了手术室。

    他被抬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地倒吸冷气。

    像是大出血!

    军服肩胛和腰部的地方,被温热的血液浸透。

    迟屿已经陷入昏厥,冷汗如豆地浮在苍白的面颊上,薄唇干涩微张,不时地呢喃。

    “他在说什么?”队长心急如焚的看着担架上的他。

    秦霄哭的涕泪纵横,“他在叫他心上人的名字。”

    ——

    啪!

    沈意浓吓了一跳,看着地上碎成瓣片的玻璃碴子,心中隐隐泛起焦躁。

    她洗完澡出来看到迟屿给她打了不少电话,还发了几条微信。

    想来应该是忙完工作,急忙找了个有无线网的地方,想跟她聊聊天。

    哪怕几分钟,都珍贵的要命。

    她回复过去后迟迟没等到应答。

    正想着拿个芒果吃,手肘便不小心碰到水杯,跌落在地碎得拼凑不出完整。

    沈意浓眸光淡淡地看着那些反光的玻璃碴。

    仿佛每瓣每粒上,都映照着她孤单形影的身姿。内心莫名来的慌急,过快地跳动着。

    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她拿来扫帚和簸箕,将玻璃碎渣收拾干净。

    找了个厚实点的袋子包裹,乘坐电梯,准备扔到特定垃圾区域的箱桶里。

    下来之前,沈意浓考虑到杜景瑞一直在公寓楼下看守,又辛苦又累。

    便给他带了点自己做的饭团和矿泉水。

    可到了楼下后,只见了他平时开的车。

    驾驶座上并没有人。

    沈意浓纳闷地眨眨浓密扑朔的眼睛,拿出手机给杜景瑞打了通电话,好半天才有接听的动静。

    他说他回公司处理点事情,很快就回去。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来紧张和无措。

    甚至发音地颤抖,都十分清晰。

    “是迟屿出事了吗?”

    杜景瑞迫急的身影立马停滞在公司楼下,双腿像是灌铅,再挪不动。

    他眼圈逐渐猩红,水雾朦胧在眼瞳前,晶莹润泽地打转几圈,凝结成豆大的泪珠。

    吧嗒吧嗒地掉在衣服前胸,氤氲几点潮湿。

    迟屿出任务之前,特意有嘱咐过他。

    军队的任务是机密,关于他的一切也是机密。

    如果他受伤或者被俘,沈意浓若是问起来,就说一切安好,无事发生。

    但杜景瑞如果擅自告知她情况,那便是违抗军令。

    哪怕他现在已经退伍,哪怕他不用绝对服从,也不能给她制造恐慌。

    他曾经作为军人,有严格的纪律傍身。

    即便退伍回归社会,也依然秉持着军中的良好的作风。

    就算是打碎了牙,也得和着血往肚子里咽。

    “迟军官很好,今天还跟士兵们一起烧烤呢。”

    沈意浓听着杜景瑞的回话,哪哪感觉都有说不上来的破绽。

    “那我给他打电话发消息,为什么一直没有回应?”

    “可能是又去出紧急任务了,部队里面的情况难以预料。”

    “我们入伍的时候,几乎睡觉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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