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妻子,哪来的什么霸占,霸占一词不适于用在此处,应当摒弃。

    朱达常于心里点了点头,对自己的诡辩之词很是满意,故作姿态的向殿外瞅了瞅,缓声道:

    “婉儿,天色已黑,想必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咱们这便就寝吧!”

    周皇后闻听此言,娇躯微颤的怔了一下,而后美眸流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朱达常见状,也意识到是自己口误了。

    自己虽然有了崇祯的容貌和记忆,但毕竟不是真的崇祯,不可能做到言行举止完全一样。

    尽管如此,朱达常也并不惊慌,因为他知道周皇后压根就不可能想到有穿越这种事,现在我是崇祯皇帝,我怕谁?

    念及此处,朱达常选择将错就错,接着道:“怎么?”

    “是朕说错什么话了吗?”

    听到朱达常的追问,周皇后这才回过神来,娇声应道:

    “臣妾自陛下潜邸就跟随在侧,这么些年陛下从未称呼过臣妾小名,所以一时有些吃惊,望陛下见谅。”

    “哎……”

    朱达常故作姿态的叹了一声:“朕这一日一夜的昏迷,宛如走了一遭鬼门关,醒来后自觉以前整天劳于国事对婉儿多有疏忽少有关怀。”

    “朕之所以称呼小名,是觉得叫小名比之称呼‘皇后’更为亲切一些。”

    “自朕登基以来,婉儿你以皇后之尊亲自为朕补衣烧饭,纺线织衣辛苦你了。”

    “尤其是皇兄驾崩之初,婉儿你担心朕被魏忠贤毒害,每每都让朕自揣麦饼充饥,历历往事余犹在目。”

    “可朕自登基以来国势日下,没能让婉儿过上舒心日子,整天跟着朕吃青菜豆腐难为你了。”

    朱达常之所以这么说可不是为了煽情,而是为以后与崇祯言行举止不一的地方做功课背书。

    要让别人都以为是他昏迷醒来后性情大变的缘故。

    朱达常的心思周皇后自然无从知晓,此时的她正被朱达常刚才那番话感动得泪眼婆娑。

    想她堂堂一国之母亲自下厨,亲手织衣这其中的辛酸苦辣又有几人知晓?

    这么些年曾几何时又得到过陛下的一句“辛苦了”?

    可今天她终于等到了,这三个字虽然简短,但这就是陛下对自己付出的认可。

    周皇后感动之余,嘴角勾起一湾好看的弧度:“侍奉陛下起居都是臣妾应该做的,能得陛下认可,臣妾便已满足,何谈辛苦。”

    莹莹泪花挂在娇艳可人的俏颜上,随着烛火的照耀闪着点点亮光把周皇后衬托的更加娇美艳丽。

    俗话说女人都是水做的,看来此言非虚。

    朱达常暗自腹诽了一句,顺势在周皇后纤腰上一揽,将周皇后拥入怀中,耳鬓厮磨的重复了一声:“婉儿,咱们这便就寝吧!”

    朱达常如此这般,纵使周皇后是过来人,也不由露出几分羞涩,娇嗔道:

    “陛下龙体初愈,恐不宜此时纵欲。”

    朱达常闻言,“呵呵”一笑,伸手勾住周皇后美颚:“朕只是说就寝,又没说要纵欲,莫不是婉儿你自己想了?”

    朱达常的打趣之言把周皇后弄得红霞满腮,娇声解释:“是臣妾失言了,陛下莫要打趣臣妾。”

    朱达常却是得理不饶人,大手在周皇后腰肢上紧了紧。

    “婉儿何必羞怯,朕龙体已无大碍,既然婉儿想了,那朕满足你便是。”

    这话让周皇后变得更加面红耳赤、羞口羞脚的往朱达常怀里拱了拱。

    “既如此,还请陛下上榻,臣妾服侍陛下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