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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挣一百贯钱,算民间小富了。这点钱,对于穿越客焦赞来说,自然看不上,玩呢?。
看相扑,当然得交钱!
焦赞交了十六文门票钱,进了空旷的院落。
火把、灯笼……不下百十号人横散,有站有坐,更有喝着小酒,众目睽睽之下搂女人的。
在院落的中间,有个搭着棚顶的台子,两个汉子正在上面打得热闹。
台下很多站着的人,各自挥舞着手中的赌票,看着台子上的两人疯狂嘶喊……
熟悉又陌生的场景!
原身记忆得到验证,焦赞转身出了院落,心里已大致有了赚钱的思路。
他一个军校毕业的,在北宋发明不出新时代小产品。
第一桶金,焦赞只能暂时走野路子。
宋人好赌,后世流传。
有人菜市场买个菜,都要扔个铜钱,赌一把的!就问你服不服。
规矩是买菜人丢铜钱,赌前双方商量好那面赢,那面输,买家赢了,菜可以免费拿走。
有贪小便宜的买家,无论他买那一面赢,结果就是连扔几十个铜钱都输!最后灰溜溜的走了。
剩下卖家偷乐:坑不死你丫的,赌博怎么可能没道具的嘛!
……
第二日,还是没有朝会。
内直门,焦赞等到皇帝从后宫出来,皇帝让焦赞陪他单独走走……惊得石从虎一众随行仪仗队,目瞪口呆,羡慕嫉妒……。
焦赞跟上皇帝、落后几步随行,赵桢在前突然回身,驻足问道:“樊楼如何?”。
焦赞内心惊了一下,面不改色插手躬身回道:“陛下见笑,臣初来殿前司当值,昨日下值以后,请麾下一众弟兄,去樊楼吃了一顿酒”
说完,焦赞心思电转:“卧槽,老好人这是……让皇城司盯我这个小蝌蚪?做甚?”。
赵桢不语转身笑笑,继续前行,望着远处宫墙道:“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当真好句!你这首《衩头凤》,填得是当真好!连晏殊之子的《鹧鸪天》,都差你一筹。
你可知那晏殊之子,少年成名,算得上我大宋年轻士子佼佼者,你这厮,真的是让我大吃一惊!”。
听到皇帝自称“我”,没自称“朕”。
焦赞心也放松了些许,望着皇帝背影,说道:“臣惭愧,未曾想些许小事亦能入陛下耳听,因至于惊了陛下,臣惶恐”。
赵桢头也不回、摆手,渡步眼神明灭不定,依旧温言说道:“无须惶恐,此乃雅事,你这厮,还真是会挑人,一挑就挑中晏几道。
你二人一词分高下,过得数日,你这厮名号,自能让满城皆知。
朕甚是好奇!
你有如此文采,为何从军?不去科举致仕?”。
焦赞不慌不忙道:“臣自小家贫,父母早逝,年岁十二,蒙恩师收留,方才浅读过几本书,字也写得差!
家师见臣酷爱武事,豪无进学之心,因此,未曾勉强臣攻读经义去科举。”
赵桢驻足转身,凝目望着焦赞问道:“你昨夜那首《衩头凤》,难道也是你恩师之旧作?”。
焦赞躬身说道:“回陛下,《衩头凤》为臣一时有感而作,正如家师曾言“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赵桢捋须轻吟一遍后,点头又道:“令师,真乃大才之人,你师、唤何名?”。
焦赞单手提甲一甩,甲胄哗哗作响,双膝跪地,大礼躬身拜道:“陛下恕罪,恕臣不能告知陛下,家师对臣有遗言,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