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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在书房的时候,睡了不到两个小时,也就是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忽然聂涛就在睡梦里依稀的听到了外面有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传来。这个时候聂涛就被惊醒了,因为他的警觉性向来是很高的,
就走出去查探了一下外面的情况。
书房里面,蒋辰和陈虎睡的都跟死猪一样,根本就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这俩的警惕性没有聂涛高,不过呢倒是可以混的一个睡的安安稳稳饱饱的。
所以这也算是傻人有傻福,聪明人其实大部分都是活的很累的。
很快聂涛这边就查明了这啜泣声音的来源,原来是葛云天和她老婆正搁那儿哭呢,这个哭的叫一个伤心啊,不过呢可能也是怕打扰了专案组的人,所以即使非常悲伤也是极力控制住声音的,
如果屋子里没有外人的话,聂涛可以想见,应该此刻会是嚎啕大哭了。
聂涛就走过去宽慰了几句,不管心里面的直觉对葛云天的感官多少不好,但是此刻作为一个被害人的家属,作为女儿遭受了这么大痛苦和折磨的父母,他们无论是从法理还是从人情的角度,都是值得同情的。
所以聂涛的宽慰也是真诚的。
葛云天被聂涛的宽慰,稍稍的打动了,他擦了把脸,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着聂涛正色说道,“聂局啊,我其实现在的想法就是想让那几个动过我女儿的人死的,他们不死我心不甘啊,我的女儿从小到大我都是百般呵护,都是一直想着怎么把最好的给她的,
结果就被这么糟蹋了,你说我这做父母的心情,怎么可能受得了呢?
哎,我现在就是年纪大了,不然得话我真的要找这帮畜牲去拼命的。”
聂涛听到对方这么说,刚想说几句宽慰的话,却没想到葛云天伸手摆了摆,示意不要打断自己,所以聂涛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不过我现在已经有必死之心了,你们制定计划的时候,是可以不用考虑我的安危的。
下午的时候,我当时刚刚从麻袋里面出来,的确是有些冲动了的,现在想想很是后悔,不应该和你们说那些话的。
现在我表态了,以后有类似让我当诱饵的活儿,甚至让我去做更危险事情的活儿,我都是愿意的,只要你们说一声我二话不说就冲上去的,邹下眉头就算是孬种!”
葛云天说到最后,竟然有了一种视死如归的慷慨悲凉。
让聂涛心中不禁动了一动。
他万万没想到葛云天这个老家伙,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领导,竟然也有如此血性的一面,可能是真的遇到了他认为非常气愤也是非常紧急的事情,才把他平日里压制在人格最深处的一面给展露了出来吧。
于是聂涛就好奇的问道,“葛主,席,你之前是不是在部队里干过啊?”
葛云天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不仅干过,而且还上过战场呢。我在八六年到八九年,在老山前线待过的,那个时候是和越南那边打仗的,打的老苦了,身边好几个战友都死了的。
那个时候我才二十岁啊,军校刚刚毕业,成为了连队里最年轻的排长。
战场上都是生死看淡的,今天大家还开开心心的在猫耳洞里打牌侃大山呢,第二天就成片成片的死去了,
一次我们晚上因为打牌玩的比较晚了,当然也是因为当时我们是轮休下来的并不在一线,而是在二线工事里面休整,所以是没有作战任务的。
大家都是刚上战场,没有什么实战经验的。
所以都放松了警惕,玩的兴起了之后就没有个头了,然后到了后半夜大家都玩不动了才沉沉睡去。
但是也就在这个晚上,凌晨四点的时候,一支越南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