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杜长德便关掉了自己的话筒。
现场的众人听完,都忍不住的心中一阵冷笑,心想真的是听君一席话胜读一席话。
看着好像是说了很多,实际上特么的就是什么都没说。
真的是不得不佩服杜长德这个官场老银币的说话艺术。
不过现场众人真的是谁都不要笑话谁,反正大家都是一个尿性。
不过这里明眼人也可以看出来,这个杜长德典型的就是中立派的常委,在这种要选边站队的时候,直接不表明立场,两不得罪。
不过对于这个五十五岁人而言,还真的就不需要选边站队了,因为意义不大,
都这个年纪了,特么的选边了又能怎么样呢,年龄已经到了,在干几年就要退二线了,组织上是不可能考虑这样的同志的。
所以年龄真的就是体制内混很重要的因素,错过了年龄,即使你再有能耐再有人脉,也是只能干瞪眼。
不过对于杜长德的这番发言,吴兴尧是心里不痛快的,他原本希望杜长德能够支持一下自己,哪怕是做点表面功夫也行,这段时间他自忖对杜长德还不错,前段时间还帮着杜长德解决了巡视员的职级,
没想到杜长德竟然这么不知感恩。
但是好在也没有倒向侯勇那边,这样想来也只能算是马马虎虎。
“算了,这些墙头草终究是靠不住的,终究还是靠自己人。”
这么想着,吴兴尧就把目光转向了市委秘书长林长春。
“老林,你来说说看法吧!?”
林长春对吴兴尧的点名早有准备,作为市委的大内总管,林长春自然是吴兴尧自己人中的自己人。
秘书长这个岗位在党政职务序列中是非常特殊也是非常重要的岗位,是直接服务党政两位一把的,必须是两位一把心腹中的心腹。
不是心腹的话,要么就是千方百计的调离,要么就是千方百计的转化成心腹,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林长春也知道,自己身上早已经打上了吴兴尧的印记,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至死不渝的站在吴兴尧这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根本没有中间道路可以走。
“这个问题我是这么看的,”林长春开口之前先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我觉得既然是我们贺州公安系统在建国之初就定下来的双首长领导体制,那就是代表了一种革命精神的传承,是不能轻易去动的,
当然,如果说上面有明文规定的法规规定或者政策文件,动一动也是无可厚非,但问题是现在什么都没有啊。
这种情况下我们贸然的去动这些开国之处就已经定好的东西,是不是会过于草率呢?
现在网络舆论这么发达,而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上头又很重视,如果这件事情被发酵到网络上,行程了舆情,会不会就很容易引发一些意识形态方面的遐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