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轻而易举地夺走了她的心。

    于是,她使了下作的手段,才嫁了进来。

    可是宁兰的存在,打破了平静。

    严如月的胸膛里烧起了一阵阵冲天的火焰,烧得她神魂不清,理智全失。

    她才不顾全什么大局,也不想等下去!

    一刻也不想!

    *

    翌日晨起,宁兰仔细地打扮了一番,问起朱嬷嬷魏铮的行踪。

    “昨日爷让无名来给姑娘送信了,刑部有一桩急案,爷为了处理这事便只能宿在刑部,今日怕是也回不来了。”朱嬷嬷道。

    宁兰了然地点了点头,心里也不惊讶。

    严如月此番在普济寺设下了鸿门宴,强逼着她一同前去,必然是设下了完全的计谋,等着她羊入虎口。

    魏铮既没时间护着她,宁兰便只能自救。

    这一场普济寺之行,她必然要小心再小心才是。

    用好早膳后,唐嬷嬷派人来催促宁兰,宁兰在梳妆镜前瞧了瞧,便与朱嬷嬷一同走出了西霞阁。

    今日她只带着朱嬷嬷一人去普济寺,沁儿、雪儿和芳箬都被她留在了西霞阁。

    宁兰想着这次前去普济寺定然是凶多吉少,能少减损一个丫鬟也好。

    朱嬷嬷也是自告奋勇要陪着她去,宁兰才点了头。

    前厅里,打扮得雍容华贵的严如月已候了宁兰许久,她颇具耐心地瞥了眼不远处的宁兰,笑着说:“人齐了,该出发了。”

    她这么刁蛮冷傲的人,今日却破天荒地与宁兰笑着问了好。

    如此诡异,已是让宁兰高悬起了自己的一颗心,分外警惕着严如月。

    “夫人客气了。”她浅浅一笑,这便由朱嬷嬷搀扶着走向了离她最近的翠帷马车。

    上马车前,她还要谨小慎微地留意严如月的脸色,一钻进马车,便倏地敛起了笑意。

    她眸光沉沉地望向朱嬷嬷,只说:“今日去普济寺,必定是凶多吉少。嬷嬷,你可害怕?”

    朱嬷嬷笑道:“若是怕,老奴就不会陪着姑娘出门了。可是姑娘,你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夫人有镇国公夫人帮扶,可那人最是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