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与宁兰说这些乌糟糟的朝政之事。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后,魏铮便提起了周氏一事。

    “虽不能真正地为你出一口恶气,可让她赔礼道歉了,也算是我给孩子赔罪了。”魏铮如此道。

    听了这话,宁兰心里也浮起些酸涩。

    两人已为了子嗣的事伤心了好几场,实在没有必要再这般忧心伤身。

    所以宁兰只是朝着魏铮展颜一笑,只道:“爷,咱们安置吧。”

    她还没出小月,不好服侍魏铮。

    魏铮也不曾逾距,每日夜里只是抱着她入眠。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说了许多交心的话语。

    天明时分,宁兰倚靠在魏铮的肩头,轻声问他:“爷,若是妾身欺骗了您,您会怎么做?”

    魏铮笑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心甘情愿被你骗。”

    宁兰又问:“那若是夫人骗了您呢?”

    提到严如月,魏铮的情绪一下子低沉了下来。

    他目光冷冷淡淡,只说:“她骗我的事,还少吗?”

    宁兰忖度着魏铮的心意,半晌只说:“妾身怀疑夫人没有怀过孕,孩子不过是她用来哄骗世子爷的工具而已。冰霜走后,夫人没了孩子的替身,才会匆忙小产,栽赃妾身。”

    魏铮眸中凝着极冷的寒意,“我心中有数,你……”

    “来日方长,一切有我在……”

    “你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