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凡事自有定数!”

    “哦哟,你看你这都能想到!你肯定变了很多!”张维德说,“凡事只有定数,这古话在你嘴上还真是新奇呢。”

    “的确变很多,但他的嘴还是那么笨呐。”王帆雨说。

    “说实话,我是真羡慕老大爷的生活啊。”我说,“天天逍遥自在,知识竟那么广泛,怎么做到的啊?”

    “人生何处不修行。”卢为说,“道德经中,有句话的段落是这样的,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

    “如果真的是圣人……”张荣城说,“虽然问这些话,我有点不尊重,但我能不能想问问卢为,凭你的认知,一直想领悟大智慧,可那那些医院夭折的婴儿或者即将死亡的苦难老人,出生就是结局或者体验是全是悲剧。”

    “叔叔啊,怎么这么闲啊?看看你问的什么!”我问。

    “如果你这么说话,那我不依着你的话这么反问你,如果记忆会消失,那么真正的你还会存在吗?”卢为说,“我作为灵魂存在主义者,我的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这一趟没白来啊,是不是?”我说,“但是刚才那个老大爷给我我们说的我都忘了。但就是没合影!”

    “嗯?”卢为突然从书乡中惊醒,“你咋不早说?”

    在异口同声的一路平安合完影后,我们坐上白龙马前往其他景区,吃着当地的美食,然后办了办HUZHAO,加上这段时间共游历了差不多五个小时。来到当地豪华的酒店后,我们呼呼睡起了大觉,原来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环球之旅是团队彼此的牺牲与成就,当初不过一念之间,便有了我们这些人。谁能预料到能走到今日。如今,我们并不是看世界,也不是简单的阅人间,而是我们观看世界的方式变了,阅读的方式变了。在某些人眼中的世界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景象,而是用心看,真经就在手中。

    次日凌晨七点,我们都醒过来,正在洗漱。而卢为早已醒来,早就洗漱完,正在打坐冥想中。

    “卢为,你打坐这东西都在想什么啊?”我问,“你觉得那个老头给了我们这些书对我们这次旅行有什么影响呢?你有什么偶像吗?虽然问这些有点无聊,咱们在酒店里,我们也不知要多长时间,总想些小游戏来打发时间。”

    “时间真快。小的时候我的偶像是我的老师,可是随着我逐渐长大,当年不知道什么原因跑出孤儿院后,因为我知道当时我不适合那里了,而我出去在打工的时候,每次有空的时候我就会看很多书,我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当时那里的人都说我活在了自己的世界中,可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半个月后在我读书的时,我遇见此生的恩人,当时的偶像就是他,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我很多东西帮我请私教老师,他们教给我的并不是只有知识而已。基本上我从小接受的并不是中国式教育,而是自己的随心所欲,相信我的命就是这样,我从小就会独立思考并不会跟着别人走,所以自然是我的老师,比我出色的人是我的偶像。”

    “原来是这样,我从小也是私教老师,还挺巧啊?我爸从小就是指定的要这种老师,我从来没有赖到我课堂,看着他们的班打完闹,我看着怀疑都是在做什么。”

    张维德来到我们房间,照着镜子整理着他的光头。“你们是真牛逼,说废话都就说疯了。”他说。

    “现在都八点了!”卢为说,“该走了,兄弟们。”

    随后我们准备去叫醒张荣城,敲他的房间的时候发现竟然一直不开门,今天是不是睡迷糊了。

    “他走了,”王帆宇走了过来说,“他昨天晚上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只跟我说了,如果是跟你们说,他认为你们不会让他走。”

    我们这些人显得异常的平静,基本上都是哦的回复。张维德开口说:“他应该是去工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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