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
当天在完成了抢劫之后，回到他们的据点黄四虎就按照先前说好的比例把赃款分了，然后就离开了。
从那之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黄四虎。
主犯没落网，武器也没有全部找到，只是在抓捕的过程中找到了一把手枪和两把散弹枪，而黄四虎带走了两把手枪，据说有一百多发子弹。
这样一来案子就没法结案。
一开始的时候专案组以为是这些为了逃避处罚特意想出来的一个办法，但是对其他四个人的审讯翻来覆去的审了不知道多少遍，始终回答都是一样的。
另外专案组在调查黄四虎行踪的时候也是没找到什么线索，这个人就好像消失了一样，而这一消失就是八年。
这八年的时间里无论是省厅还是市局，不知道多少人想将黄四虎缉拿归案好告慰马文山的在天之灵，但是却始终没有任何的收获。
看着眼前的卷宗，罗志明不由得想起了刚刚局长说的话。
当年缴获的那支手枪的照片上确实是有一个YL的标志，可是这就能说明黄四虎和幽灵有关系吗？仅仅只是这个理由这也太牵强了。
还有一件事罗志明一直挺好奇的，他之前也参加牵头调查过黄四虎的下落，他在复盘当年的整个案发的经过时，发现马文山出现的时机太巧了。
据被抓的几人交代，黄四虎踩点了很长时间，甚至还专门开车跟踪押运车从省城到城西银行好几趟，专门就是计算车子到达的时间，另外在踩点了之后，黄四虎还专门在郊外找了个废弃的厂房模拟开始动手之后谁负责什么。
可以说整个案发过程非常的完美。
从银行门口的监控上看，从黄四虎等人出现到完成抢劫仅仅用了一分四十五秒，而市局这边从接到报警到出警来到现场整整十五分钟的时间。
如果不是马文山的出现，可以说这个案子不可能破的这么快。
正是因为马文山出现的时机太巧了，而且从监控画面当中看的出来，两边照面之后，马文山的反应是现场最快的，快速的拔枪射击一发就命中了陈大宝的头部。
是巧合，还是说马文山知道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