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敏锐也觉得就这样撒手不管太不人道。看看眼前,的确让陈述全留下来最合适。
“你看呢?”他向陈述全征求意见道。
陈述全万般无奈。“好吧。我守到明天早上。”
谢警官:“你们是哪个单位的,我记下来,给你们领导写封表扬信。”
陈述全摆摆手。“不必,不必了。”
谢警官:“特别是这位姑娘值得称赞。”
吴佳玉摇摇头。
肖敏锐:“我们是时代集团的。我就是那里的老板。谢谢您的表扬。”
“谢谢你们见义勇为的精神。好。我们还要出警,就先这样吧。再见!”
看着警察消失在病房走廊,肖敏锐对吴佳玉道:“吴秘书,你快点回去吧。天太晚了,路上不安全。陈述全,你辛苦一晚上。我那边如果没什么事,就过来陪你。”
陈述全:“不用。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只要这位病人没有什么意外就行。你们都走吧。”
“好的。我替你跟家里人说一声。”肖敏锐一向关心同伴的家庭关系。
“不用。我自己说就行。”陈述全知道肖敏锐的好意。但他还是坚持自己说。他的妻子何珍珠是出了名的严厉之极。说他是妻管严也不为过。但对于女人他知道忍让,更何况自己还有出轨的行为呢。
他当即给妻子打去电话。只是说今晚在医院陪肖敏锐,也没有说明其他,便挂上电话。
肖敏锐觉得陈述全这样的请假方式过于简短,在离开他们后,紧接着又打了一个电话给何珍珠,向她说明陈述全今晚不能回去的原因。当然,他也没有提及这个陌生女人的事情。以男人的角度来说,凡是牵扯到女人,越简单越好,能不提及就不要提,以免引起更多麻烦。有了自己的证明,何珍珠会相信的。他是公司的首脑,这个公司是个集体,每个家庭都是公司的一部分,他需要每一部分都相对地和谐与稳定。
等到抢救室外只剩下陈述全时,他又开始想起韩雅菊来。现在应该给她打个电话了。
但小菊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于是,他坐在那里,耐心地发起短信来。
这三年当中,他们之间经常这样短信来往。用这种方式表达内心情怀,细腻而轻松。那些甜言蜜语,总是被相互感染、宣泄得淋漓尽致。
然而,今晚他发过去的信息,却没有一点回音。这种情况是从未发生过的。陈述全有些坐立不安了。
吴佳玉站在医院门口,过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车。她想尽快回家,把这身鲜血淋漓的衣服换下去。便一边往回走,一边等待着出租车的出现。
终于,看到一辆车向她驶来。她急忙迎上前去。这同时,一辆黑色轿车抢先停到她的面前。
车上一位青年男子摇下车窗道:“小姐。出什么事了?来,我送您去医院。”
吴佳玉摆摆手。“谢谢您。我不是病人。我刚从医院出来。是要回家去的。”她说罢,就想去拦出租车。
“吴佳玉!”
听到那人喊出自己的名字,吴佳玉暗吃一惊。她转过头来,仔细地看了看这位男子的面孔。
“你是------”
“还真的是你。”那男子说着,跳下车来。“吴佳玉,我是顾光明呀。”
“顾光明?哎呀!还真是的。”吴佳玉认出了这位高中同学。
顾光明:“快快快,快上车。看你这血淋淋的样子,谁敢载你。”
吴佳玉上了车。“好久不见,若不是你喊我,还真不敢认呢。就直直朝前开。”她坐稳了身子,便把刚才的事向他讲述了一遍。
“你真是个热心人。看你这身衣服,难怪急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