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布的汉子掏出匕首,“娘们少废话,留下两个丫鬟的命,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谢清瑶很低地笑了一声:“我好怕。”

    汉子冲了过来,忽然脖子遭受重重一击,失去了意识。

    “夫人,要如何处置这犯人?”暗卫请示道。

    谢清瑶:“斩其手,送去给韩世子当礼物。”

    “是!”

    因为脸肿成猪头,韩卓扬一直在卧室养伤,等他醒来,忽然瞧见床头多了个褐色雕花木盒子。

    一股淡淡的腥味透了出来。

    “什么东西?哪个混账将这东西放本世子床头?”

    韩卓扬狠狠皱眉,打开了木盒。

    “啊!”

    他面色“唰”的白了下来。

    里面竟然是一双血淋淋的手。

    一想到这双手居然陪着他睡觉,感受到浑身发凉,心脏“扑通扑通”似要跳出胸腔。

    什么时候?是什么人做的?

    他竟浑然不觉,府上的守卫亦无人察觉。

    韩卓扬不顾嘴巴脸上的疼,撕扯着伤口,正要大喊“来人”,蓦地脖颈处挨了一记。

    “谁……”

    他强撑着意识,想要去看那人的脸。

    “嘭!”脖子又挨了一下。

    韩卓扬彻底昏死过去。

    翌日,长宁侯府世子彻夜放浪眠花馆,醉倒长欢浴池的事迹在上京城传扬开来。

    眠花馆是什么地方?

    那是断袖者的销金窟,流连忘返之地。

    韩卓扬被人发现在那里代表了什么,说明他也有此癖好!

    得知消息的长宁侯立马冲回府邸,抽起长鞭就往韩卓扬身上招呼。

    “老子抽死你算了,眠花馆,好一个眠花馆!”

    “你,你竟然出现在那种地方……”

    “老子的脸面都叫你丢尽了!”

    长宁侯夫人心疼坏了,抱住儿子,“侯爷!别打了,扬儿脸上的伤还没好呢。”

    “扬儿他不是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喜欢男子?!”

    韩卓扬是她的儿子,往日里有多荒唐她都是知道的,院子里一堆莺莺燕燕,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嘛。

    韩卓扬扭了扭屁股,整个人都不好了。

    疼,太疼了。

    等他醒来时,发觉自己不在卧室,脑袋醉醺醺的,却保留了意识。

    他脸上戴着面具,那些贵公子都以为他是馆子里的小倌,一个个地对他……

    韩卓扬气得吐血,“是谢清瑶,一定是她叫人做的,如此羞辱儿子。”

    “父亲,你可千万要替儿子出气啊,不要放过她那个贱人!”

    长宁侯眉头拧了起来。

    姜还是老的辣。

    他可不会像个毛头小子那般冲动行事。

    长宁侯深吸一口气,严肃道:“扬儿,不要再招惹谢清瑶,她背后有安国侯撑腰,你焉知今日之事不是安国侯默许她做的?”

    “安国侯此人,雷霆手段,从不失手,与他正面硬碰硬,没有好果子吃。”

    “早知今日,在窦月英找上谢清瑶的时候,我就该让你收手,放弃窦月英。”

    “除了她,还有别的千金,切莫引火烧身,因小失大。”

    韩卓扬露出难以置信地表情,“父亲,难道就这么算了?”

    长宁侯夫人抹着眼泪,“侯爷,这事怎么能算了?扬儿被谢清瑶害成这个模样,我这个做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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