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话里话外都不大瞧得上臣妇的外祖家,连带着臣妇也要被人轻视。”
谨德帝淡淡道:“何人这般放肆?连朕亲封的县主都瞧不上。”
哦,那自然是如今躺着快要成死人的永安公主。
谢清瑶顺着他的话,吐槽道:“就是就是,放肆。”
“陛下,薛氏若成了皇商,日后就不怕叫人轻视,在上京城的商户里横着走。”
谨德帝气笑了,“还想横着走。”
他都不知该说她什么好,求是求得理直气壮,说得话又那么娇蛮。
谨德帝按了按额角,头一回被人叨叨得头疼。
“想要何处的产业?”
谢清瑶双眼一亮:“陛下,臣妇也不贪心,只要薛氏负责江南地区的丝绸产业便好。”
如此,薛氏便是专门给宫廷提供绸缎织品的皇商。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谨德帝没有说话,只看着她。
偏她还在眼巴巴地瞅着,仿佛全然不晓得天家威严,不惧怕他。
罢了。
“你还真敢要。”
谨德帝姿态放松下来,笑了:“那便给你吧。”
“朕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