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齐就敢冲我呲牙,今天就让爷爷教教你战斗技巧。”

    独眼壮汉说着把拳头捏得嘎吱响。

    “他的兽衣上有铜饰,至少能换两斤盐。”

    这话一出,所有兽人的眼睛都红了,恨不得下一秒就把铜饰抢到手。

    狼灵白见状知道这一战是没办法避开了,直接催动血脉之力。

    月光照耀着狼灵白伤痕累累的身体,源源不断地为他提供着能量,支撑着他催动镇邪灵狼的血脉。

    很快一股黑气从铜饰中冒出,化做利刃快速滑过兽人们的脖颈,在拦路兽人们没来得及化做兽形之前把所有兽人全部干掉。

    黑刃干掉所有拦路兽人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乖乖地回到铜饰之中,反而是转头对准了狼灵白。

    “该死!”

    狼灵白不得已咬破自己的舌尖,把血水喷到黑刃上。

    镇邪灵狼的血脉很快镇压了企图反噬的黑刃,黑刃再次化作一股黑气回到了铜饰之中。

    狼灵白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哪怕皎白的月光无私地倾泻在他的身体上,也不足以支撑他起身奔跑。

    想要活下去的欲望驱使着狼灵白大口大口地吞噬着属于兽人的血肉,哪怕这是各族都严令禁止的。

    皎白的月在一汪汪血水中轻轻晃动着,似乎是在哀叹狼灵白的堕落。

    兽人的血肉让狼灵白恢复了部分力量,终于赶在天亮之前来到了那两个土著兽人向往的东山。

    虽然狼灵白不相信会有尊贵的大巫愿意长期居住在贫民窟里,但如果恰好大巫需要这里的某些东西不得不长期居住呢?

    狼灵白很清楚自己的伤不是一般药徒可以治好的,反正治不好也要死,情况不会更糟糕了。

    东山的木屋拥挤到几乎贴到了一起,三米左右的街道令不以体型见长的狼灵白感觉路两旁的木屋门把几乎要戳进自己的伤口里了。

    就在狼灵白收拢身体,准备悄悄地溜到最大的那座木屋去时,有早起的兽人发现了他。

    “嗷呜!”

    狼灵白浑身的毛都炸开了,冲着兽人低吼威胁,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像你这样的兽人我见多了,我也是好不容易搬过来的。

    在东山,兽人是不允许互相伤害的,否则会被老大赶出去。

    你肯定是被那伙不被接纳的星际海盗袭击了,身上的血都快要流尽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逃出来的,甚至连兽衣都还挂在脖子上。

    跟我来吧!我带你去找老大,她会帮你治疗伤口的。”

    兽人为了表示友善双手交握在前,侧身朝后走去,示意狼灵白跟上。

    狼灵白看着兽人毫无防备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