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可是他算是最体面的佩饰了。

    三皇子好像不拉他上赌桌就誓不罢休,楚召淮只好将玉佩解下,陪他“助助兴”。

    三皇子道:“还是老规矩,前面三局,只要四枚钱币同花即可。”

    楚召淮左右看了看,有点担心会被告发,但皇子都让他博了,要是有事也算有挡箭牌。

    将六枚铜钱拿起,随手在玉盘掷去。

    叮叮当当,六枚铜钱在盘中相撞,烛火照映着光芒乱跳,很快终于停下。

    三枚正,三枚反。

    姬翊眉头紧皱。

    三皇子露出个果不其然的神情。

    这位璟王妃的赌术和运气也不怎么好,看来和姬翊半斤八两。

    楚召淮怔怔看着玉盘上的铜钱,脸色变了变。

    这钱币……

    竟然是用金子做的!

    楚召淮默默捂住胸口,再次体会到何为皇家的富贵无极。

    抠抠搜搜省些钱,还不够人家随手把玩的小玩意儿。

    自己这些年到底过的是什么穷日子?

    金币比铜币要重一些,且应该是为了出千,双面打磨的边缘薄厚也不同,手感不对,掷出去的结果自然千差万别。

    怪不得姬翊输得如此惨。

    楚召淮忍痛将那块不值多少钱的玉佩放在桌上。

    这种玉佩掉到地上三皇子甚至懒得弯腰捡,他看也不看:“小侯爷还继续吗?”

    楚召淮点头。

    姬翊有些急了,没忍住拽了拽楚召淮的袖子,冲他使了个眼色。

    袖子一动,又掉出来几颗凤仙橘。

    姬翊:“……”

    楚召淮还没弄清他的眼色是什么意思,对面的几个公子哥意有所指地道:“那璟王妃可还有赌注啊,要是再掷个三花同色,可不能赖账啊。”

    旁边人和他一唱一和。

    “胡说什么呢,王妃之尊怎会赖账?”

    “就是,再说了前几日大婚,侯府可是陪了不少嫁妆,王妃堆金积玉,富比王侯,区区几局关扑的银钱而已,不像咱们还得从家里要钱。”

    姬翊眼皮一跳。

    他虽然城府不深,但在这波谲云诡四处是算计的京城自小长到大,对这种勾心斗角也有些敏锐。

    三皇子今日……似乎是冲着楚召江来的。

    姬翊在京中虽然凶名远播,实际上却过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唯恐一个不慎就给姬恂招来大祸。

    今日他输了几百金并没什么大碍,“输”是他保全自己装傻充愣的手段。

    但楚召江不一样。

    楚召江有“璟王妃”的身份,一旦今日在此输个底朝天,必定丢得是整个璟王府的脸。

    更何况听话头,他们似乎想打楚召江嫁妆的主意。

    前几日侯府刚将漏掉的嫁妆送回王府,狠狠丢了脸,今日楚召江又众目睽睽之下输了嫁妆……

    姬翊打了个寒颤。

    不行,不能继续了。

    姬翊心口疾跳,当即就要去拦。

    楚召淮嘴快得要命:“那要不一起来?”

    “王妃何意?”

    “不是说赌注吗?”楚召淮指腹摩挲着金币,若有所思道,“我敢以嫁妆做赌注,诸位应当也要拿出相应的筹码,这样才公平。”

    在场众人全都愣了愣,没想到只是激几句他就真的带着嫁妆上钩了。

    姬翊急了,一把扣住楚召淮的手,压低声音道:“你疯了!输了嫁妆,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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