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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雨]清吧

    阮棉棉拿着一瓶京啤,仰头闷了一口!

    酒瓶重重的落在桌上,瓶口的气泡溢在了阮棉棉纤细的虎口上,发出呲呲呲的气泡音。

    “赵朔,我们就到这吧!”

    桌子对面的男人一声不吭。垂着头沉默!

    …………

    一个月后民政局门口,阮棉棉和赵朔走出来。

    结束了她们的十年。

    从校服到婚纱,七年恋爱,三年婚姻。

    阮棉棉黑色露脐背心,包裹着薄如蝉翼的后背,露出白皙又精瘦的手臂,墨绿色工装裤下踩着一双马丁靴,整个人又酷又飒,走路带起的风,微微吹浮着落在在细肩上黑丝。

    从包里掏出钥匙,抹起额前的碎发,甩头跨坐在她的机车上,全包围黑色头盔紧紧包裹住她精巧的小脸。

    赵朔扶住她的油箱盖,“那个,我妈说,你的东西叫你尽快搬走!”

    “不要了,都扔了吧!”阮棉棉没在看他一眼。双腿落地扶正机车。

    “我妈说,钥匙要给我!”

    阮棉棉轻蔑一笑,从包里翻出钥匙,解下钥匙扣里的一枚钥匙,丟给他。

    发动机车。

    “婚戒!我妈说………”

    话未说出口,就被阮棉棉打断:“跟你妈过去吧。”取下戒指砸向他,赵朔没接住,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阮棉棉拨下头盔上的月牙银色护目镜,扬长而去。

    赵朔弯下身捡起戒指,掏出电话,几声嘟嘟嘟后:“妈妈,我拿到了………”

    阮棉棉开着车来到了刺青店。

    一位花臂大哥接待了她。“美女想纹个什么样的,有图片吗?”

    阮棉棉指了指他手臂上的黑龙还是蟒蛇,她也分不清。

    “我纹这个!”

    花臂大哥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抬了抬手臂:“美女我这个是盘龙是男士的,你这细胳膊细腿的,纹不下,还有就是要分几次上色才能纹好,大概要一周左右,特别疼!”

    阮棉棉一听到疼,抿了抿嘴唇:“哦,那纹个小的吧,意思是重生就行!”

    “行,你进来选吧!”

    ………

    最后阮棉棉选了这一对翅膀纹在了后背的蝴蝶骨上。

    她的叛逆期比别人来的都晚,三十岁才开始。

    三十岁之前她听的最多的几句话就是

    “棉棉,你要乖!”

    “棉棉,你要懂事!”

    “棉棉,我们都是为你好!”

    …………

    阮棉棉从小父母离异,后各自再婚,她判给了妈妈,跟着妈妈去了继父家生活,刚开始继父对她很好,无微不至,后来妈妈又生了一对双胞胎弟弟后,继父和妈妈接连下岗。

    继父便开始打骂阮棉棉,把她关在门外,不让她进门,在后来,妈妈为了能给两个弟弟一个稳定的生活,把棉棉送回了爸爸家。

    可那是的爸爸早已经良人在侧,后妈身怀六甲。

    她就像一个皮球一样,被至亲踢来踢去。

    最后被踢回了农村爷爷奶奶家。

    重男轻女的爷爷奶奶在喜得贵孙后,也对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阮棉棉从小就学会了察言观色,乖巧听话,讨好大人。

    夹缝中求生存。

    没有得到过爱的人,怎么会分辨什么是爱!

    她跟赵朔是高中同学,赵朔只是给她买过几次面包,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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