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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干上了。”阮棉棉囔囔回答着。

    心情不好的时候,怎么喝都不会醉,到底是谁总结得太有道理了。

    一瓶小白下肚,她裹了裹身上的外套:“走吧,不早了!”

    “好”话落方世杰也收拾了酒瓶,放进了垃圾桶。

    电梯里充斥着两人的酒味。

    方世杰先下的电梯:“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电梯门关上,她有些失神地靠在扶手上。

    回到房间了,把自己的丢进浴室,站在花洒下,任凭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

    “我去,这后劲儿上头了?”只觉视线有些模糊。

    她关上龙头,擦干水分,踉跄倒在床上。

    紧闭双眼却怎么都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引鹤的身影,她越想越不服,翻看着他们的聊天记录,和自己最后的小作文。

    鼻子一酸哭成了狗。

    酒精上头,她拿出手机打给了郭敬。

    他的声音慵懒,应该是正在睡觉,听到电话里的鬼哭狼嚎,他揉了揉眼睛,“夫人!您怎么了?”

    “引鹤,这个狗男人,我不过是去喝了一次酒,他就冷暴力,逼我离婚,这说出去谁信呀?呜呜.....”

    喝了一次酒?郭敬诧然,据小陈告诉他,那天引总从盐城回来,一路上暴戾得想吃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引总失控。

    这几天,他都是阴沉着脸,谁都不敢招惹他。

    但事后张总也没有让他查什么,确实很反常。

    “夫人,你先别哭,你跟我讲讲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失控的女人比男人更可怕,郭敬提高声音,才把话插进她的哭声里。

    阮棉棉拿纸吹了鼻涕,哽咽道:“我那天就是去应酬了,然后引鹤生气了,第二天,我发烧去了医院,遇见了......”

    郭敬追问:“遇见谁?”

    “前夫哥!”

    “嗯然后呢?”

    “然后就输完液,引鹤那个狗男人,给我打电话,我不敢告诉他,我在医院,他本来就不让我出差,我就骗他,我在酒店,然后他就挂了,我回去哄他,他也不理我。”

    “yue.....yue...yue.....”一阵马桶的冲水声。

    敢叫引鹤狗男人的,她绝对是第一人,换个人叫,估计现在坟头草都长了10丈高了。

    郭敬强压着嘴角:“行,夫人您先不要哭了,我帮你查查。”

    她的声音实在太大,估计再聊一会儿,警察要上来敲门,警告她不要扰民。

    郭敬挂了电话,揉了揉,那只贴手机的耳朵,真是遭老罪了。

    翌日

    她完全忘记了昨晚给郭敬打电话骂他老板的事了。

    手机解锁,就看见通讯录里,跟他聊天的38分钟。

    她捏着手机,从床上弹了起来,抓耳挠腮:“这么疯狂,说什么了,说那么长时间。”

    小脑瓜快想破了都没想出个所以然。

    把手机丢在一边就洗漱了。

    刚刷上牙,方世杰就打电话来

    “阮总,工人被切割机切伤了,现在送去医院的路上,你醒了就快来。”

    方世杰那边的声音嘈杂又惊慌。

    她换了身衣服,冲下楼,找了半天没找到她的小摩托,才想起昨晚停在酒吧了。

    于是跑出去拦了一辆车,去了医院。

    她冲进诊室的时候,赵朔正在缝合,方世杰和两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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