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下意识地躲闪,手指摸上纸巾,自己擦了起来。

    引鹤紧蹙的双目下,一双眼睛冷得像猝了冰,修长的手指凝固在了空中,良久才收回来。

    下午

    阮棉棉浑身的骨头像千万只蚂蚁在啃食,疼得她在床上卷缩颤抖,汗水打湿了她的T恤,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细细碎碎地贴在她苍白的脸庞上。

    引鹤急得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他恨不得自己能替她受罪。

    坐在床边替她按摩着。

    但丝毫没有缓解,专家们也束手无策,化验结果要到明天才能出来。

    最后只能先给她打了止痛针。

    她卷缩的身体才慢慢舒展开来,沉沉地睡去。

    引鹤心疼地替她拉好被角,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的脸盘,替她抚去碎发。

    “只要你好起来,我就放你走!”

    半个小时后,阮棉棉又开了新一轮的炼狱。

    这次比上次还疼得厉害,她的耳朵也听见声音了,只有刺耳的摩擦音,她捂着耳朵,在用头去撞墙,痛到吐白沫子。

    此刻的她,只想去死,真不是人受的,眼睛看不见,耳朵也听不见,浑身疼得肌肉痉挛。

    引鹤的心都被她一声声的“我好痛,”牵着快要停跳,他只能把人搂进怀里,防止她伤害自己。

    主任冲进病房看着引鹤阴沉的脸,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不应该呀!止痛针最少都能抵四个小时的,这还不到半个小时。”

    引鹤命令式的口气说道:“再用,只要她能少疼一些”

    主任不敢反驳,也不敢惹他,稍不慎,他的饭碗就会砸地上了,便跑着去叫了护士进来打针。

    另一边

    赵朔拨通那个贵人的电话.

    他很感激她,如果不是她,帮她交了保释金,又给他安排了盐城医院的工作,估计这会儿,他应该跟着姐姐姐夫回了农村,当村医都没人要。

    还给他了30万,说可以帮他完成他想完成的事,报复伤害他的人。

    “喂!事情办得怎么样呀?”

    “办好了,我听以前的同事说,在广茂市医院看见她了,眼睛瞎了,过不了多久,她就会不知不觉地死去。”赵朔的眼神里只有仇恨,嘴角抽动着。

    他恨阮棉棉,毁了他的人生,还一脚踢破了他的子嗣,他要她死。

    “嗯很好,记住对别人软,就是对自己狠,去做吧,需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这里还真有一件事,需要恩人帮忙。”赵朔也不客气的说道。

    他说出了他的想法,电话那头的人,很爽快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