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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羽一番牵线搭桥,江兰溪和那位叫大虎的老板干了几杯酒,约好下周公司年中盛典请他去拉小提琴。

    大虎本名姓胡,朋友们叫他狐狸,他嫌不威风,自封绰号大虎。江兰溪跟人家没那么熟,就老老实实称呼胡总。

    事情谈成后,胡总就和别人交际去了。秦羽已经和黑长直妹子勾搭上,发微信的同时不忘跟江兰溪聊天。

    “我最怀念咱们在上海歌舞厅的日子,你弹吉他,我蹦迪,多有氛围,一回到北京,一个两个都是糙老爷们,没情调。”

    秦羽和江兰溪小时候是幼儿园和小学同学,那时候江兰溪被养在江家。后来被孙眉接去苏州,直到上大学两人又在上海相遇,友情得以死灰复燃。

    江兰溪跟他碰了碰杯,小口小口地抿着。

    “他们都去捧陈何良,我就不爱去”,秦羽朝人群中央望了一眼,却见陈何良已没了踪影。嘿嘿一乐,说:“估计搂着哪个小娘炮亲嘴呢。”

    江兰溪握住酒杯的手一顿,“生日宴还没开始,不合规矩吧。”

    “规矩?”秦羽轻嗤,“有陈何良的地方,陈何良就是规矩,他就算把整个酒吧掀了,谁敢说他不规矩?”

    江兰溪遵规守矩惯了,对陈何良的生活方式不太理解。说不理解,又大概明白一点。大概跟他妈差不多的性子吧,随心所欲,无法无天。

    不同的是陈何良大权在握,有胡作非为的资本,孙眉空有美貌,只能做男人装饰衣领的宝石。

    他很羡慕这种人,却又怕成为这种人。社会对女人的规训总要更多一些,同样的事,男人可以得到风流的名声,女人却遭到更多的非议。

    江兰溪在苏州时没少因为孙眉经常换男友遭邻居闲话,即使孙眉一次也没把男人领回家来过。为此孙眉带着他搬了两次家。

    他约束不了母亲,就只能约束自己,于是养成和母亲完全相反的性子。以至于母胎solo到现在,禁欲到只敢用左手自助。

    为什么是左手呢?因为小提琴家左手比右手灵活许多,滑音、颤音等技巧都是靠左手手指完成的。

    “你别看他身边人来人往,能让他交心的没几个——

    哦对了,你那弟弟就是其中一个。”

    秦羽手上发着微信,嘴里念叨不停,“你们江家生意越做越大,少说有你弟一半功劳。你弟也是运气好,小时候和陈何良被绑架,你弟阴差阳错救了他一命。看到陈何良脖子上那个蓝宝石没,就是你弟救他的凭证,据说陈何良睡觉都不摘的,摘下来会做恶梦。”

    兰溪远远望了那蓝宝石一眼,灯光太刺眼,看不真切。看轮廓是一颗很普通的菱形宝石,至少相对于陈何良的身份,过于朴素了些。

    如果是江知竹送的,上一任主人应该是江太太吧。

    “那他怎么没和......”江兰溪说到一半闭上了嘴巴。他不该妄加揣测别人的友谊,可是江知竹看陈何良的眼神......好奇怪。

    秦羽不屑道:“陈何良喜欢长睫毛、屁股大的小娘炮,你弟没睫毛不说,纯爷们模样,屁股蛋子硬邦邦的,不是陈何良的菜。”

    确实,江知竹遗传了江鹤的长相,浑身上下也只有“有钱人的气质”最拿得出手。

    秦羽还在絮叨:“而且你妈的仇人——江太太生前把陈何良当亲儿子一样,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就像你对着我,你也硬不起来吧。”

    “……”

    酒精上头,脑袋晕得厉害,江兰溪掐了掐太阳穴。

    秦羽忽然放下手机,目光从江兰溪的长睫毛流连到莹白如玉的锁骨、凹凸起伏的腰线,摩挲着下巴品鉴道:“照我的经验,你肯定是陈何良的菜。”

    有一说一,见惯了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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