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

    “嗯。”

    “你未来功成名就,一定不是因为你这张嘴。”

    “谢谢,我啃老也能功成名就。”

    一伙人从包厢到KTV大门口,都给听麻了。

    老席一般不怼人的,为人处世稳重周全,顶天了就骂骂齐临说他脑子大概送给了二里地的王婆家。事实证明,他要骂人,一般人连还嘴余地都没有。

    好比陈默,课上堵得人白素秀脸红颈涨,办公室气得年级主任暴跳如雷。

    此刻出了大门口,已经闭着眼一副放弃姿态了。

    周五晚上混迹在这种娱乐场所的年轻人尤其多。

    华灯闪耀的KTV入口,此时站了不少男男女女,或聊天或等人。很平常的一个夜晚,因为一个浑身都透着矜贵的高大年轻人,抱着一个穿白T男生从旋转门里走出来,而传来隐隐的骚动。

    尤其是抱着人的人径直走向路边最低调的那辆豪车时,骚动达到了顶峰。

    将人安置好,关上车门,豪车很快驶入夜晚的车流当中。留下另外一群男生在门口面面相觑,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洗礼。

    大抵是第一次如此直观感受到金钱的魅力。

    “豪门大少爷与他的小娇妻?”

    “……陈默会把你头拧下来,信不?”

    “老席不拧,顶多也就把你关进他家三百平的地下室,等警察百年后从里面翻出一堆白骨,翻看数据库,发现查无此人。”

    “日,你们好吓人。”

    男生之间推推搡搡打闹着。

    另一边陈默在车里打了个喷嚏的时候,疼痛从剧烈稍微缓解,他闭眼靠着椅背,对自己今天晚上留下的大雷并无任何别的感想。

    车内冷气很足。

    旁边的苟益阳坐得跟个乖巧的鹌鹑似的,另一边的席司宴一直在低头按手机。

    “林叔,温度调高一点。”头也没抬的人开口说。

    林叔看了眼后座脸色不好的男生,去调整温度,“是不是上次感冒没好利索?有时候感冒也会引起胃部不适。”

    苟益阳立马乖巧解释,“没有,他喝酒了。”

    副驾驶突然传来一声轻笑:“上次?林叔也见过阿宴的同学?”

    林叔笑着回一句,“见过一次。”

    上车发现席渐行也在的时候,已经迟了。

    好歹是长辈,所以这也是车内有苟益阳在,为什么气氛还这么安静的原因。

    席家这位行二的儿子,辈分虽高,年纪却不比杨跖大多少,此刻转了半个身子回头,一双丹凤眼显得浪荡不羁,看着陈默笑说:“阿宴一开始没介绍,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你应该不认识我。”

    陈默看过去,“认识,我看过二叔和……我哥的合影。”

    席渐行笑容不变,“你大哥啊,他可是个野心家。”

    旁边的席司宴抬头朝前看去:“酒还没醒?”

    “我清醒得很,跟小朋友打个招呼而已。”席渐行再次转头对着陈默笑眯眯道:“和阿宴这家伙相处应该挺辛苦的,咱们两家熟,你以后要是对他有任何不满,尽管来告诉我。”

    陈默也以笑回答:“好的,谢谢二叔。”

    陈默自然不会拿这话当真。

    席家哪有什么简单人。

    这个席渐行生来一颗玲珑心,他是唯一一个独立于席家任何产业之外的人,却也是席家最后的退路。席渐行这样的人,他可以和你没大没小,和杨跖勾肩搭背。可要说起来,杨家除了老爷子,估计没一个他真心愿意认识的。

    差不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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