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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着黑衣、头戴斗笠的人缓缓走进浴池。贺兰韵看到他,脸上立刻换了一副喜悦的神情,“主人。”沈傅看着贺兰韵,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朱砂说的没错,你想对她做什么?”
贺兰韵看了朱砂一眼,对她缓和了神色,“我只是和她开个玩笑。”
朱砂惊惶未定,连忙爬起来往外走,她的脚步慌乱,呼吸急促,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她感到害怕的地方。
沈傅一步步走向贺兰韵,手轻轻地摸向贺兰韵背后的鞭痕。斗笠下,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心疼,“你恨我吗?”
贺兰韵坚定地摇了摇头,“怎么会,这是我为了训练留下的伤痕,证明我有能力帮主人做事。”
沈傅微微点了点头,语气一转,“好!但现在,我要替你除掉这些伤疤,你需要一具完美的身体,勾住姜义。”
贺兰韵毫不犹豫地说道:“都听主人的。”
沈傅拿出一瓶药,递给贺兰韵,“这药会先腐蚀你的肌肤,再重塑你的皮肉,会有点痛。”
贺兰韵接过药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韵儿不怕。”
跳切,浴池外,传来贺兰韵忍痛的呻吟,那声音凄厉而痛苦,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然而,她的声音中却没有一丝退缩和畏惧,只有坚定和勇敢。
凌知念坐在桌前,她的脸色略显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她小心地将割破的手掌包扎好,白色的布条缠绕在手上,显得有些刺眼。随后,她拿起一个葫芦瓶,递给了站在一旁的楚清歌。
“喏,你的血引。”
楚清歌接过药瓶,直接揣进了兜里,他的眼神落在凌知念包扎的手掌上,心中涌起一丝愧疚,“谢了,你的手只包起来不行,我去给你抓些药来。”
凌知念看到楚清歌这样,心中不觉疑惑,“你怎么每次都不喝啊?”
楚清歌微微皱了皱眉头,“我回去喝,现在腥。”
凌知念也没多琢磨,反而深深地叹了口气,趴在了桌子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无奈,仿佛经历了一场巨大的磨难,“多亏有你帮忙,如果今天不是你的话,备用首饰也不会那么快的拿过来,如果没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楚清歌倚着桌子,看向凌知念,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关切,仿佛凌知念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现在知道我在的好处了吧,唉,往后等我走了......”他的声音突然顿住,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两人都一愣,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气氛,凌知念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她不知道楚清歌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你想走?放宽心吧,我之前答应过你,等你解了寒毒,会放你自由的。”
楚清歌一听此话,眼神略有慌乱,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什么放我自由,说到底还是让我离开。”
凌知念很是无语,她没想到楚清歌会这么难伺候,“诶我说你这人怎么真难伺候啊,我刚割了手给你解毒,你还乱揣测。”
楚清歌抓住凌知念包着白色布条的一只手,面露心疼和愧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怜惜,仿佛凌知念是他最珍贵的宝贝,“和你的性命比起来这点疼不算什么。”
凌知念听后心口一紧,愣住了。她没想到楚清歌会说出这样的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缓缓才开口,“我有些困了,你出去。”说罢,凌知念便将楚清歌推了出去。
她的动作有些粗鲁,但却带着一种无奈。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也许是因为楚清歌的话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
楚清歌被推出房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无奈,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也许是因为他害怕离开凌知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