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不后悔。”
但她并不是花。
……
程开颜停下笔,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的,不由看向天外,此时天色蒙蒙亮了。
“嗯?五点钟了?”
程开颜精神有些恍惚,什么情况?
我写了一晚上?
“啧啧,不愧是我,灵感来了挡都挡不住……”
程开颜连忙做了几套眼保健操,他可不想把眼睛搞坏了。
做完后,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哗啦~”
程开颜拉开窗帘,窗外白色的雾气在庭院里游荡,看着陈旧的设施,水井,歪脖子树,水沟子,长满苔藓的墙角……
一切都那么熟悉,那么陌生。
他转头看向实木书架上挂着的黄道日历,只剩下最后一张巴掌大小的灰白纸张,其上写着己未羊年十二月三十一号。
他呢喃道:“真的回不去了……”
“咔嚓!”
他撕下最后一张,没有扔到垃圾桶,而是留在抽屉里收好。
……
“咔嚓~”
遥远的江城,江城歌舞剧院。
女生宿舍,老旧的木质床板,在女孩们的翻身间发出声声脆响。
靠近窗户的下铺,躺着一个女孩。
身上盖着厚实的被子,透过被子依稀能看到女孩欣长纤细的娇躯,四肢比例趋近完美。
身体的曲线从上至下,起初胸口处略显丰腴,好似萌芽的小禾,玲珑如玉,丰腴不失婉约。
再往下则是盈盈一握的纤腰,饱满紧致的玉臀宛如满月,一双笔直的玉腿紧紧并拢,床角的被子被女孩裹着白袜的玉足调皮的弹开。
“嗯~”
伴随着一个好似小猫低吟的清冽嗓音响起,一对明媚的清澈鹿眼,略带迷茫的眨了眨,好似春天的东湖,美好至极。
“该起床了。”
刘晓莉纤腰紧绷,整个人就神奇的坐了起来。
起床穿衣,来到窗边。
远处浩浩汤汤的长江上,萦绕着几米高的白色雾气。
伴随着一股清冽的清晨江风,雾气在江面上像蛇一般涌动,朝着城市的码头扑面而来。
“还好水龙头没冻住,要是在哈尔滨早就冻了。”
刘晓莉拿好洗漱用的毛巾小盆,在水池处,准备洗漱,忍不住嘀咕道。
显然江城的气温,并不足以将水管冻住。
“哗啦哗啦~”
水龙头哗哗作响,冰冷的水流涌入搪瓷脸盆,将底部描着的两只鸳鸯淹没。
刘晓莉捧起一汪清水,就这么泼洒在脸上。
刺骨的冰凉并没有让刘晓莉动容,而是举起一双葱白如玉的手轻轻洗着。
一抬头,墙面上姐妹们购置的清晰镜子里,显露出水芙蓉般清丽的俏脸,明媚大气。
秀美高挺的鼻尖一滴盈盈水珠,悄然滑落。
她的脸,从前白得像瓷,现在则是由瓷变为玉——半透明的,轻青的玉质。
下颚微圆,带着一些精致的美人尖尖儿。
洗漱完毕,刘晓莉按照惯例出门吃饭。
走到楼下,习惯性的看看门口的邮箱。
她从前几年毕业之后,便一直是一个人在江城工作,每隔一段时间,母亲蒋琬会从哈尔滨寄来信件,京城的小姨则更加频繁一些。
之所以这么期待,倒不是期待小姨与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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