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我也很疑惑,怎么会有作者能做到这种程度。”杨书案好奇问说道。

    “确实是这样的,在投稿之前,我请了一位长辈把关。”

    程开颜没有说是叶圣陶,只是说一个长辈把关,因此杨书案也没多问。

    “原来如此……我们下面就聊聊故事剧情吧,小程老师知道现在的文学界是伤痕文学大行其道,人民文学的班主任开创伤痕文学先河,都以控诉为主题,小程老师在芳草第一卷中笔下的知青们是如此的激情,如此的热烈,角度实在新颖独特,令人相当惊艳。

    在我看来的就像是一把刀,划开了伤痕文学笼罩在的文学界头顶的大幕,带来了一个全新的视角,全新的主题。”

    “在我看来的无论是伤痕文学还是我的这篇小说,概括来讲都是写知青生活的,无非就是生活的两面,一面看见苦难伤痛,一面看到热血和无悔的青春,没有谁高谁低。”程开颜解释道。

    杨书案与陈姗姗二人闻言,在心中细细一想是这个理。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一个点。”

    陈姗姗沉声问道,同时拿出纸和笔开始记录。

    “什么?”

    “文章中的春天到底是什么?在你的小说里看似没有春天,实则细细分析之后,却能够发现到处都存在着它的踪迹……”

    “知青政策,知青下乡,宋景明几乎是明喻着春天,但这个春天从故事中来看似乎又是一个虚假的春天,处处存在,却处处虚假,真正的春天究竟会不会在冬天之后到来?”

    陈姗姗语速飞快的说了一大堆。

    “我是持肯定态度的,冬去春来,小芳的女儿小草在冬天自焚而亡,不正是意味着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吗?”杨书案立马反驳道。

    “都没有春天,还怎么吹又生,而且我觉得结尾最揪心的难道不是以小偷小摸的方式将小芳养育长大的哥哥吗?出狱后他看到自焚而亡的妹妹,那是他半生的心血,是他寄托精神追求的妹妹……”

    随后两人就争论起来,争得脸红脖子粗,但没有一个断论。

    “哈哈,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就一写小说,我懂什么《芳草》啊。”

    程开颜看二人争论的模样,越发觉得这个年代人们虽然物质匮乏,但却积极追求精神境界。

    “小程老师是故意这样说的吧,你是作者,肯定比我们知道的细节多。”

    陈姗姗二人见他不回答,有点失望,不过很快就又恢复平静。

    的确,好的作品就是有很多值得去解读的地方,每个人的理解不一样很正常。

    “小芳小草,两人的名字结合起来是芳草,芳草比喻的是一个拥有良好品德的人,从文章细枝末节的地方推断,我认为母女二人其实是一个人,或者说合起来才是一个真正的人。”

    陈姗姗忽然提出一个惊人观点,一下子将程开颜和杨书案惊呆了都没想到还能这样解读。

    “这怎么说的?”两人急忙问。

    “小芳的勇敢这是毋庸置疑的,无论是勇敢表达爱意,还是冒着被感染疫病的风险和宋景明一起调查,走访,进到原始森林找草药,都能体现这一点。

    而小草身上则是胆怯,胆小,在母亲病死在雪地里之后,她连触碰母亲尸体的勇气都没有。

    小芳一个人拉扯女儿生活,坚强不屈,从没给离开的宋景明去过一封信,一个人背着生活的重担,村里有受过她和老支书好的村民接济她,他都从不接受,只说一句妇女也能顶半边天。

    小芳她很有骨气,很有节气。

    但小草不一样,同她的名字,小草要做的事情是顽强的活下去,为了生存甘愿抛弃尊严,跪地乞讨,偷菜地里的食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