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纷纷往后扯退了好几步。

    沈予只来得及踹卫依依一脚,就被提到了离卫依依两米远的位置。

    眼看着卫依依要爬起来。

    赵茗然从看见刀的那刻起大脑就一片空白。

    这时候也只能问另外两人:“怎么办?”

    沈予要往前:“我上。”

    陈冬还提着人的后领子,没有撒手:“你老实点,你是艺人,要是失手变成法制咖,这辈子就毁了。”

    赵茗然一听他们家的事可能要连累沈予,眼睛飞快眨了眨:“我有办法!”

    陈冬松了口气。

    不禁感叹了一番,果然是茗然地产的千金,见过世面的大小姐,关键时候虽然看着呆,但还不至于直接死机。

    就在两人要听赵茗然有什么办法的时候,只见她深吸口气,大声道:“妈!”

    ……

    卫婉清听见声音和赵启民赶来的时候,卫依依已经被沈予用乾坤袋里的绳子捆住,连嘴都堵上了。

    程芳一见这场面,登时爆炸,跳着脚骂道:

    “卫婉清,你看看你家孩子,有这么欺负妹妹的吗?今天你们赵家要是不陪我个千八百万,你就别想善了。”

    “等赵茗然以后和谁家结亲,我都把这事说出去,保证她一辈子嫁不出去!”

    看见卫婉清,赵茗然心里安定了,跑到妈妈身边,理直气壮:

    “你说去啊,你不说我还要说呢!你家卫依依不知道从哪儿学的邪术,跑到我家来摆阵法,要我们全家横死。”

    说完,也不叫舅妈,直接喊了程芳的大名:“程芳,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赵家一个交代,以后我保证你们家卫依依一辈子嫁不出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赵茗然这口气从小憋到大,以前是顾忌妈妈,现在出了这种事,她笃定妈妈不会再想着卫家,于是极其敢说。

    她一说完,众人的视线这才从被绑着唔唔唔叫的卫依依转移到满墙的红黄符箓上。

    听赵茗然说了个大概,卫婉清脸色铁青,问程芳:

    “那你倒是说说看,这满墙的东西是什么?”

    赵启民打量四周。

    赵家几代人都是做建筑的,勘察地皮、开工动土前也离不开玄学,常和各种高人打交道,自然比卫婉清明白。

    他看了一圈,点头对妻子说:“还真是个阵法,就是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赵茗然补充:“就是害我们的!”

    她一指角落捆着的卫依依,大声说:

    “沈予说了,这个阵法能吸走咱们家的气运,一旦成功,咱们轻则倒霉,重则全家不得好死。”

    程芳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是她除了在电视上之外第一次看见真的符箓。

    “这,这……”她顿了顿,目光转到沈予身上,突然想起赵茗然刚才说过,这个什么阵法,是这个叫沈予的看出来的。

    程芳抬手一指,指尖几乎点到沈予的鼻子上:

    “你一个外人,哪跑来的土包子,混进我们赵家挑拨,你才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