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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权景说到做到,那位名唤兰知的男人,不仅捉住了放火的内奸,还以过路药商之名解决了金钗股缺失的问题。

    “原来那位公子是个药商啊。”

    福阳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你见过他?”

    福阳点头,“在去临边的城镇寻金钗股的时候见过,当时我似乎还提起了我们需要金钗股这件事。”

    阿鸢这下才明白,原来周权景并没有一直派人跟着自己,他会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只是因为他遇见过福阳。

    她松下一口气,她还真的害怕周权景派人时时刻刻盯着自己。

    周权霖是申时回来的,彼时阿鸢刚刚安葬好小白的尸首。

    阿鸢昨日到那毒发最严重的小屋子,告诉他们,他们不会死,他们有救了。

    可那里的人很安静,似乎已经看淡了生死,连听到有生的希望,都不曾有一点儿动静。

    或许,这样的话他们已经听到太多次了。

    叫住她的依然是小白,可小白这回没有下床,离她远远的,阿鸢清楚地看见,那小娃儿的脸上,几乎长满了红斑。

    她仍旧在笑着,她说,“姐姐,小白就知道,你一定能救小白的,等小白好了,小白就可以见到阿爹阿娘了。”

    可她不知道,她的阿爹阿娘,早已不在了。

    在熬好解药后,阿鸢捧着药就来找小白。

    可小白不会动了。

    小白脸上还是挂着笑,或许她觉得她很快就能见到阿爹阿娘了。

    是的,这一次,她真的要见到阿爹阿娘了。

    阿鸢回到驿站时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她看见福阳与禄尘进了同一间屋子,疑惑地跟上去,还未推开门,就听见屋子里传出周权霖的声音。

    阿鸢想那周权景还真是厉害,昨日才说周权霖快回来了,今日他就真的回来了。

    抬起手刚要推开门,却在听见里边传出的说话声后,又停住了。

    周权霖似乎在说这几日他探查发现的事情,话语间的意思应该是,他去了南卢县后边的德州县,发现了里边有人私开铁矿。

    德州县三面环山,是个极为封闭的小镇,与南卢县只隔着一片二十里的树林,若是南卢县发了传染病,外人就不会再往这个方向的城镇来,朝廷又不会特地派人去查德州县,这样就能将德州镇与外界完全隔绝开来。

    阿鸢没曾想到,这些人为了一己私利,居然这般丧心病狂,用一个城镇的百姓的性命,来为他们做遮挡。

    阿鸢在他们的谈话间,听到了熟悉的人名——简斯述,简家二公子,简湘唯的胞弟。

    简家,又是简家!

    阿鸢攥紧手掌,用力到指甲都快嵌入肉中,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仿佛藏着滔天的恨意。

    “谁!”

    门里周权霖的声音瞬间唤醒了她,她抬手抹掉眼角的泪珠,收敛了情绪,朱唇勾起一抹笑,悠悠地推开房门,“二少爷,是奴婢。”

    “您回来了,怎么也不告诉奴婢。”

    周权霖看见是阿鸢,立刻收起眸中的冷峻,露出笑意,朝着阿鸢伸出一只手。

    福阳和禄尘识相地退出门去,阿鸢握上他伸出来的手,顺着力道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抬起手抚上阿鸢的侧脸,嗓音轻柔又温润,“这些天辛苦你了。”

    周权霖一共消失九日,久到阿鸢都要以为他出事儿了。

    “有些事情耽搁了,这里多亏了有你在。”他双手搂住阿鸢的后腰,将脑袋埋入她的脖颈处。

    “阿鸢,我有要紧的事情必须立刻回京,你要不要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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