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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大少爷。”

    阿鸢将周权景推开,“还请您莫要再这般不规矩,就算阿鸢只是个奴婢,那也是二少爷的奴婢。”

    他嗤笑了声,腔调散漫,“阿鸢,你总这样见外,我可是会难过的。”

    他看着阿鸢低着头不说话的模样,缓缓起身,“罢了,我也不着急。”

    “你要的药材我寻到了,待你好些,记得来给我熬药,要。”他抬起手在她脖颈处流连,一字一顿,“亲、自、来。”

    ……

    转眼半月已过,阿鸢恢复得很好,多亏了鬼医的药,阿鸢的脸上的伤口淡了很多。

    半月里,右相夫人来看了阿鸢几回,都是在让阿鸢去劝说周权霖将简湘唯放出来。

    那日简湘唯落了胎后,周相大怒,连着斥责了周权霖几个时辰,周权霖不为所动,

    还放言让周相不要在管他的事。

    简湘唯依旧被软禁着,由秋玲照顾,看守的都是周权霖的人,除了周权霖以外谁的话都不听,周相恼怒却也没办法,只好让自己的夫人去劝说。

    每次提起这个,阿鸢就开始落泪,将右相夫人弄得烦躁不已,若是从前她早就呵斥回去了,但念在阿鸢刚刚小产,她心中难免有些同情。

    提了几会,见无用便也不来了。

    阿鸢乐得个清闲。

    一个午后,卓钰川又扮作鬼医的模样来找阿鸢,他让阿鸢从周权霖那里探一个人。

    “他牵扯德州铁矿案,抓人时他逃跑了,刚在淮州被抓获,目前正准备从淮州送往大理寺,他知道很多内情,包括当年的一些往事。我怕简家的人会将他灭口。”

    “你说他叫什么?”

    “江民渚。”

    “江民渚……”阿鸢将名字念了几回,觉着有些熟悉。

    这半月来,周权霖白日里大多都在她房里办公,说什么都没避讳她。

    因为周权霖对她全心全意的信任,阿鸢要想从他那里听或是探些什么消息,很是容易。

    阿鸢将听到的路线写下,塞在鬼医的药瓶里让他带给卓钰川。

    在周权霖欢欢喜喜地给阿鸢准备嫁衣之时,他被问责了。

    他的人看守不力,丢了重要涉案人员,他也受到了牵连。

    简斯述是这个时候来的相国府,或许是觉得江民渚失踪,他已经没了后顾之忧。

    他连招呼都没打,就直接往东院去了,应是想把简湘唯带回家。

    可谁料被门口的侍卫打飞了出去,他捂住流血的鼻子,横眉竖目,“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这么对我!”

    门口的侍卫不为所动,倒是门里的简湘唯听到的动静,急切地拍着门喊话着让简斯述救她出去。

    “你是谁?”

    阿鸢生怯怯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简斯述捂着鼻子恼怒地转过头,直直地撞进阿鸢琉璃色的瞳孔中。

    阿鸢脸上围着覆面,只留一双含水的眼眸,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他,他顿时忘了生气,清了清嗓子,“我是简家二公子,里边的是我亲姐姐,周权霖是我姐夫!”

    阿鸢惶恐,赶忙行了个礼,“奴婢不知是简二公子,多有得罪,还请公子恕罪。”

    简斯述摆摆手,“无事无事。”

    “简二公子,您受伤了,奴婢给您上药吧。”

    说罢便转身,走了几步才回首,似是在等他的样子。

    简斯述刚想抬步,就听见屋里简湘唯的声音

    “阿述,你在同谁讲话?快救我出去啊!”

    “阿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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