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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一句话,成功让场面冷了下来。

    露儿低头,传出抽泣的声音,“露儿一介孤女,自是比不得阿鸢姑娘的。”

    阿鸢勾唇看着露儿,“这么巧,阿鸢也是孤女呢。”她握着周权霖的手,“不过阿鸢幸得遇见阿霖,才免受了许多苦难,相信露儿姑娘这般心善的人,也定然会遇到自己的良缘的。”

    露儿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多谢阿鸢姑娘。”娇滴滴的,又转眸看着周权霖,奈何周权霖未给她一个眼神。

    这顿饭吃得不太愉快,也将就着散场了。

    卓钰川离开时,偷偷塞给了阿鸢一些东西,阿鸢惊愕中迅速反应,将东西藏好。

    只是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卓钰川从前不会这么大胆,他就不怕被发现吗?

    殊不知,二人的动作早已被周权霖收入眼底,他黑眸深暗,眼底是看不透的情绪。

    几人身后的露儿则勾唇看着这一幕,又悠悠转身离去,笑得诡异莫测。

    夜里,周权霖在沐浴,阿鸢从怀中掏出卓钰川递给她的东西。

    “七年前,我从柳大人的尸身旁捡到的令牌,你还小,就未曾告诉你,时至今日我才查出来,那是当时的太子的独立卫队羽林军的令牌。”

    阿鸢将布条扔进火里,陷入了沉思。

    当时的太子,现在的皇帝。

    难不成这件事情,还与他有关?

    阿鸢抿了抿唇瓣,也不是毫无可能,毕竟柳家出事时,她向当时的皇后递的信件,得的是那样的回复。

    “阿鸢。”

    阿鸢似是被惊到,身子小幅度地颤了颤,随即又笑着看向周权霖。

    周权霖眯着双眸,看着蜡烛旁的灰末,又打量着阿鸢,眸色渐渐晦暗,“在烧东西?”

    “啊?”阿鸢下意识看了眼蜡烛,又拍了拍黑灰,“刚才手帕掉了,可能不小心烧了吧。”

    很拙劣的谎言,换做从前的周权霖定是不带有疑,可是现在……

    他抬手揉着她脑袋,笑意却不达眼底,“那可得小心些,伤着就不好了。”

    阿鸢心虚得厉害,便找借口逃脱,“我……我先去沐浴。”

    刚提步就觉身体腾空,她轻呼了声,又被周权霖抱着压在榻上。

    “不必,等会儿再清理,也是一样的。”

    ……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翌日阿鸢醒来时候腰酸背疼的,她随意梳理了一番,想着趁周权霖不在,她要去见卓钰川,问清楚刺客令牌究竟是何意。

    她刚踏出府门就被叫住了,她回首,竟是周权霖。

    他没出去吗?

    “要去哪里啊?”

    周权霖靠近她,声音依旧清润,可阿鸢总感觉不对。

    “奴婢的胭脂没了,想去买些。”

    他抬手轻抚过她的脸庞,“胭脂让下人去买就行。从今往后,你不必在我面前自称奴婢了。”

    阿鸢笑得有些不自然,“是。”

    “二少爷怎的在家?”

    “叫我阿霖。”他的手在她脖颈处流连,“今日就不去了,阿鸢同我去瞧瞧母亲。”

    阿鸢见到右相夫人的时候,才知晓,周权霖那句,“遇不上”是何意。

    一个躺在床上的人,她一个在外头走动的,自是遇不上。

    “夫人这是怎么了。”

    周权霖在圆凳上坐下,细细说着经过。

    简斯述?不知为何,阿鸢觉着不是他,更有可能是……

    但那个人却没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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