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快、太诡谲,他至死都不相信铜面人的刀会变化得如此之快,力道竟是如此之强。

    温达终于不甘地倒下了,一双惊恐的眼睛却始终不肯闭上,苍老的脸已经没有一丝血色,显得格外惊悚。

    铜面人缓缓走向方芷涵,似乎很轻松就把她和唐婉儿的穴道解开了,只是铜面人的解穴方法很奇特,方芷涵能够明显感觉有一股内力冲击她被封的穴道,应该说是铜面人是用内力将她被封的穴道冲开的,或许更恰当。

    铜面人将一个小瓷瓶扔给陆言,道:“你的剑伤并不致命,这是上好的金疮药!”

    铜面人说完,捡起地上的魔齿剑,将剑插入剑鞘后,一手拎起地上温达的尸身,朝自己的马儿走去。

    方芷涵起身喊道:“铜……林枫是你什么人?”

    铜面人转回身,冰冷中带着阴森的语调,道:“回去告诉方天峰,不要耍阴诡伎俩,散播那些流言想要借刀杀人除掉林枫。林枫活着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还有,你最好不要乱跑,不是每一次都会像今天这么幸运。”

    铜面人翻身上马,提着温达的尸身飞驰而去,只留下一阵飞扬的尘烟。

    方芷涵愣愣地看着铜面人远去的背影,嘴里喃喃地说道:“不,不是那样的,没有人想要林枫死……”可惜,无论她说什么,铜面人都不可能听得到,因为铜面人早已消失在视线中。

    唐婉儿正忙着给陆言的伤口上药,远处传来阵阵沉重而杂乱的马蹄声,上百匹马夹杂着尘烟呼啸而至,马上清一色是全身铠甲、身背硬弩的军士。

    最前面的校尉看到方芷涵三人后,脸上带着惊喜,跑到跟前翻身下马,边执礼边说道:“小姐,可算找到您了,少将军在府里都快急疯了!”

    方芷涵急忙对校尉说:“别说那么多,快弄辆车来,言叔受伤了,不能骑马。”

    没过多久,校尉便从小镇找到一辆车,将陆言小心地抬到车上,方芷涵骑着马跟在车旁徐徐而行,后面百余骑兵跟随在后面。

    方芷涵道:“言叔,对不起,害得您受了这么重的伤。”

    陆言笑了笑,道:“小姐,不关你的事,这点伤不算什么,养上一个月就会痊愈的。”

    方芷涵道:“言叔,铜面人的武功好像比传言还要厉害。”

    陆言道:“的确非常厉害,我从没见过如此霸道又诡谲的刀法,他的武功足以跟当年的林觉相媲美。”

    方芷涵道:“您认为他是林枫吗?”

    陆言道:“不像,又像。”

    方芷涵道:“就算他不是林枫,他们之间肯定也有关系,不然他临走时不会说那番话。”

    陆言道:“小姐,你不该让人放出林枫烧粮草的消息。”

    方芷涵道:“林枫有钱又有江湖势力,只有把他逼得走投无路,他才有可能投到父亲麾下,也只有父亲的军营才能保护他周全。”

    陆言道:“林枫不是一个轻易就能被驾驭的人。”

    方芷涵道:“所以我才要逼他。”

    陆言叹道:“有些人宁可漂泊流浪,也不会寄人篱下的。”

    方芷涵脸色有些阴晴不定,过了良久,才开口说道:“那个可恶的高句丽老头,不去找林枫麻烦,却偏偏要抓我,还差点害了您。言叔,铜面人恶名远扬,都说他是杀人恶魔,他却出手救了我们,是偶遇呢?还是蓄意?他到底有什么企图呢?”

    陆言苦笑不已,心想:这孩子心思灵巧,聪慧之极,只是少了些历练。嘴里却说道:“他可以坐视旁观,只消半刻钟,我和婉儿就会死在魔齿剑下,以他的实力,我实在想不出他能有什么企图。”

    方芷涵道:“糟糕的是,他好像很关心林枫,而且认为烧粮草的消息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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