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不会杀了格尔墩的,再说了,他们也不敢,他们那小皇帝敢让赫连决杀了我们的二皇子么?”忽而里冷哼道:“就是我这二弟,要受些苦了。”

    受苦是真的受苦,而且不是一般的受苦!

    巴山一阵鞭子下去,格尔墩疼得直喊娘,“你个该死的大黑脸,你敢抽小爷?当心小爷剥了你的皮!”

    “那嘴倒是硬!我倒要看看,有没有我手里这鞭子硬!”巴山一腔的闷气没地方出,一鞭鞭抽得十分的用力,鞭鞭见血。

    “巴山将军,别打死了他,咱们王爷那……”一旁的士兵拉着巴山,提醒道。

    “对!”巴山咬着牙道:“说!你们那毒药是什么做的,解药是什么!”

    “毒药?解药?”格尔墩疼得直呲牙,“你说什么呢?”

    “你小子是不是还没打疼你……”巴山说着又举起了鞭子。

    “别,别,”格尔墩忙求饶,“别,别打了,太疼了,小爷我长这么大还没这么疼过呢!你让我缓缓,你说什么?”

    “毒药,你们那箭上都抹的是什么毒药?”

    “那可多了,那谁知道啊?”格尔墩疼得倒吸着凉气,道:“我们蒙古大营好几十种毒药呢?你得说说症状啊?”

    “那你把解药都交出来!”

    “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啊,你们那王爷不都嗖走了么?不是我说,要是监察完了,就把衣服给我呗,这太冷了。”

    “闭嘴!”巴山想了想,用鞭子指着格尔墩道:“那我把军医叫来,让他和你说症状,你在说解药是什么啊!”

    格尔墩点点头,“好,好,你别在打我了就行。”

    巴山走后,格尔墩眼睛一转,面上露出一股得意之色,甚至还哼起了小曲。有人来的时候,那得意之色,立马隐藏起来,任何人都没注意到。

    “你还有闲心在这唱曲呢?”

    “疼啊!”格尔墩道:“哼哼曲,好舒服些啊!你们来了?是谁中毒了啊?”

    “这你不用问,你就说这毒怎么解就行!”巴山拽过军医,“军医,您快和他说!”

    “好的好的,巴山将军,是这样的……”军医形容了一番之后,格尔墩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毒啊!”

    “你知道?”巴山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急忙问道:“那你快说,解药是什么!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