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二叔的佛堂,他一直信那些。”

    阮夏皱眉,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二叔不在,他平时不准人进去,我需要先知会一声。”

    他拿起电话刚要拨号,手机被墨廷烨按下。

    阮夏当机立断推门走了进去。

    “哎!哎……”

    徐至安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一开门,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面而来。

    房间不大,案几上落了一层灰尘,一张佛像挂在墙上,下面摆着香案,有几尊佛祖的雕塑也摆在香案上,雕塑前是个香炉,里面只有一层香灰。

    地上放着一个莲花状的蒲团,崭新的,一点被压过的痕迹都没有。

    “你二叔真的信佛?”

    阮夏一边在屋子里查看一边发出疑问。

    徐至安见了这一切也心生疑惑。

    “二叔确实说过,这…………”

    这就不想一个真正信徒的佛堂,太冷清了,冷清到整间房都只像个摆设。

    既然是摆设那就是给人看的,用表面的东西掩藏别的东西。

    在阮夏四处翻找下,终于在雕塑后面翻到一个布包。

    红色的,用力摸索外面,可以摸到一个牌子的轮廓。

    阮夏当着徐至安的面打开,只见一块柳木牌上写着三个大字“徐至安”。

    那字绝不是用笔写的,而是鲜血,还有部分流淌在牌子背面,凝结成黑色发污的印记。

    “这…………为什么是我的名字?”

    阮夏冷声道,“这是命牌,上面写的是被借运人的名字。”

    说着再往里摸去,有一缕头发绑着红绳,看起来像是孩童的,细软且微微卷曲着。

    “这是……我的头发。”

    “我上小学那年,我二叔给我剪过一次头发。”

    徐至安的眼神直直的,明显还没有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啊!”

    他的眼睛里有无尽的哀伤,泪花闪动,像是快要哭出来。

    “我爸天生体弱多病,我们家只有我一个,生意上的事都是二叔做主,他为什么还要害我!”

    墨廷烨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阮夏也想安慰,却无从下口。

    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你们家不该你一个,你还应该有个妹妹。”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徐至安惊得下巴都合不上。

    “你怎么知道,我妈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曾经流产过一个孩子。”

    阮夏冷哼一声,这人手段之卑鄙乃常人之不能忍!

    “你们家的好运财气都被吸走了,长此以往,健康也会出问题。”

    不仅吸了大房家的运,还造势令大房家人丁稀少,无非是怕抢夺财产的时候多分一份!

    阮夏没有回答徐至安的问题,先是将命牌和头发丢到香炉里。

    接着运气调息,将灵力汇于指尖。

    “光华日月,威被乾坤,飞符摄箓,断绝鬼门。”

    “破!”

    红色布包上立即燃起小簇的火焰,不剧烈却烧的很快。

    眼看着烧完了,阮夏觉得不妥,又燃了张符彻底驱除这里的阴气。

    徐至安在一旁小声询问,“阮大师,这样就破了吗?”

    阮夏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说破了不够严谨。

    “这只是个小的布局,还有更大的布局,我们需要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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