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粥米煮熟了,板栗还是半生的,陶椿瞥他一眼,很是不给面子的把板栗挑出来扔了。

    早饭吃完,太阳也升起来了。

    邬常安用水囊的水灭了火,用土掩埋后,他去河边又灌两囊水,喊上陶椿牵着牛继续赶路。

    “我们往哪个方向走?”邬常安试探。

    陶椿皱眉,“我哪晓得?我十岁出山,过去九年了,不记得路。”

    装得还挺像,邬常安暗哼,这个女鬼不知道在山里飘多少年了。

    陶椿盯着他的腿看,他小腿上缠着麻绳不担心踩到蛇,但她毫无防护,她害怕蛇。

    “还有麻绳吗?我也缠下腿。”她问。

    这是个知好歹的,邬常安想起之前“陶椿”骂他把自己缠得像个待下锅卤的猪腿就来气。

    “之前是有准备的,出城的时候都扔了。”邬常安折根树枝走前面探路,说:“你走在牛后面,沿着我们踩过的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