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莫及的,这种妙不可言的东西再次应验。

    “我在听,你继续!”伊川一边应着一边继续找那该死的打火机,后来终于在电脑边找到,点燃手中的香烟,悠然地一吐。

    “你这个家伙,就是这样,你好歹对下属应该有最起码的尊重吧。”电话那边的梦娜脸一下子涨红了。梦娜做事向来都是一板一眼,导致她对伊川内心严肃缜密,外表自由散漫,表里不一的作风很是头疼,甚至有时很反感。

    “大小姐,请你搞清楚!现在是假期!我正做梦艳遇那,结果大早上被你吵醒;然后你说有正事,我怕我睡眼朦胧,影响你情绪,点根烟缓缓神,你就说我不尊重你。小祖宗,在单位我天天听你的,我没怨言;现在我是自由身,我不需要你来管束,请你不要干涉我的私人空间,搞得你跟我什么人似的……”伊川连珠发炮,电话那边沉默不语,但是可以感觉到梦娜已经泪流满面。

    梦娜沉默了好一阵,电话里只能听到零星眼泪敲在电话上的声音。

    “伊川,你混蛋!”梦娜嘶吼着把电话挂了,伊川在电话这边愣愣的发呆,如果不是烟蒂烫到了手,估计他还回不了神。

    伊川走到窗前,将窗户大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努力将身体抻拉到自己的极限,深深的呼吸着春天的气息,一股清新迎面扑鼻的沁入心肺,随着血液流向全身。

    编辑部所有人都知道,梦娜喜欢伊川,可是这种事情总不能让女生先主动吧。伊川又何尝不知道那。现在杂志刚刚步入正轨,他拿什么来承诺未来的日子?而且梦娜的生活质量在伊川看来就是天上人间,在他的思维模式中,男人不一定要比女人强,但是男女要相对互补、相对平等,而梦娜的生活怎么可能和他划等号?也就是因为伊川思前想后的犹豫,让梦娜是又爱又恨,男人的懦弱多数表现在责任和把简单事情复杂化上。

    “伊川,起床没?”门外伊川的母亲敲门问道,估计她是听见伊川刚刚打电话的声音了。

    “哦,我起来了,正叠被子那。”伊川怕老妈推门进来,迅速地将被子简单的叠了叠,用手简单划拉一下头发,开门来到客厅。

    嚯!今天可真是高朋满座啊,真是一个全乎。连平时难得一见的兰姨和德林叔都位列其中。伊川的父母都是湖南人,由于工作关系,都投身到北方来了,春节也就自然成了伊川家走亲访友、朋友聚会最频繁的时间,哪怕天天在一起摸爬滚打,到了春节这个时间段,仍然有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嗑,各个都是相见恨晚,喜气洋洋,场面那真是一团和气。

    “伊川,这一年够辛苦的吧,你可瘦了不少。”说话这个是兰姨,伊川母亲的姐姐,一直在湖南老家,平时的主要工作,是组织周围的邻居“砌长城”,不为赢钱,只为打发无聊的时间。由于姨夫在当地做一个小小的官员,子女也都已结婚生子,因此兰姨是伊川外婆家里最受人羡慕的一个。

    “兰姨,您还是那么年轻,一点皱纹都没有。”伊川小嘴也就只有在他们这些长辈面前跟蜂蜜一样甜。

    “伊川,听说你当主编了,年轻有为!后生可畏啊!”这话说得跟作报告似的,能有如此官僚做派的在伊川家有三个,首当其冲是伊川的大伯(伊川父亲的哥哥),69年的大学生,学的专业是中文,加上毕业后分配到机关单位工作,走哪都是一身正气;其次是伊川的父亲,69年开始部队生涯,很快就升到排长职务,9年的部队生涯使他的性格刚直不阿,1978年转业到地方,又得到领导的赏识,可以说是平步青云;第三个就是说话这个德林叔,在湖南一个县级检察院任检察长。

    “我们那小杂志不值得一提,德林叔就别笑话我了。”伊川尽管听到赞许已经在心底暗爽得不行,但是谦虚一下还是必要的。

    “伊川,有女朋友了没?”无意间不知道谁挑起了这个话题,一下子触及到了伊川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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