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什么,问:“宝宝,你跟管少他们怎么认识的?”

    安野犹豫了下,还是如实道:“前天我从酒店出来晕倒了,是管骋救了我。”

    “是这样……”谢宁州沉默了片刻,不知在想什么。

    安野接了个电话,便准备离开医院。

    从病房出来,正好撞上苏莱。

    苏莱看了安野一眼就要进病房,安野伸手拽住了她。

    苏莱没心情应付这个脑袋空空的蠢货,冷声道:“松手!”

    安野非但没送,反而抓得更紧:“我有话问你!你要是不介意被路过的人听到,我可以在这儿说!”

    病房门口,来来往往都是人。

    苏莱知道安野想问什么,考虑了下,率先抬脚往楼梯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那天晚上,是你给我的酒下了药,对不对?”安野气势汹汹质问。

    苏莱靠着楼梯扶手,哼笑了声:“安野,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哦!你说是我给你的酒下了药,你有证据吗?如果没有,我可以告你诬陷的!”

    “我——”

    安野被她的话噎住,她确实没有证据,一切都只是她的怀疑。

    她红着眼瞪着苏莱:“除了你没有别人!我会找到证据的!”

    “好啊,我等着!”苏莱无所谓耸了耸肩,“没其他事,我就先走咯。”

    她才不信安野这种蠢货能找到证据,更何况,时间都过去几天了,证据早就被抹去了,安野能找到才有鬼。

    电话是安达成的律师打来的,从医院离开后,她就直接赶去了律所。

    这位律师跟安达成有多年交情,安达成被逮捕后,安野便找上了他。

    不过对方并没有承诺接安达成的案子,只答应帮忙了解一下情况。

    安野等了半个多月,才等到对方联系她。

    “杨叔叔,我爸现在情况怎么样?”安野刚坐下,就迫不及待问。

    杨律师脸色略显严肃,顿了两秒方开口:“小野,你爸的情况不容乐观,光是行贿这一项都要判个十年以上。”

    ……

    安野心情沮丧从律所出来,据杨律师说,安达成的刑期最低不会少于十五年。

    她自然不可能放任安达成不管,可律师费也是笔不小的费用。

    算了算手上剩余的钱,连律师费都不够。

    安野唯一想到的人还是谢宁州。

    谢宁州病房那番话格外真诚动听,可要问谢宁州借钱,她心里还是有些抵触。

    安野满脑子正想着怎么筹钱,一辆黑色面包车急停在路边。

    车上下来几个人直奔她而来,安野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掳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