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今有乡绅告御状,称你父亲堂兄弟刘蕤在老家仗势欺人,与县令坑害百姓。此事你可知情?”

    刘季大惊失色忙道。

    “陛下,臣对此事一无所知,若真有此事,定当严惩不贷,绝不姑息!”

    嬴昭说了一句。

    “那告状之人言三法司衙门由你刘家掌控,若让刘家人审此案,恐有不公,你对此有何看法?”

    刘季拱手说道。

    “陛下,臣虽为刑部尚书,但心中唯有秦律与公正,若此事属实,臣绝不偏袒,愿听凭陛下裁决。”

    嬴昭轻叹了口气。

    “刘季啊,朕相信你的忠心,可此事确实让朕为难。你说说,这案子该如何处理?”

    刘季再次拱手道。

    “陛下,不如将此案交由其他官员审理,以示公正。”

    嬴昭想了一下,说道。

    “那依你之见,何人合适?”

    刘季眼珠一转说。

    “臣以为,御史中丞张宝鸿为人刚正不阿,可担此任。”

    嬴昭点了点头。

    “也罢,就依你所言,着御史中丞张宝鸿审理此案。”

    刘季再次跪地,感激涕零。

    “谢陛下信任,臣定当协助张宝鸿,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刘季出宫后,一路快马加鞭回到家中,立即招来刘肥商议。

    “这刘蕤真是胆大包天,竟给我惹出这等麻烦!”

    刘肥也是一脸焦急。

    “兄长,如今这局面,可如何是好?那牛统也真是的,非要把事情闹到陛下那里!”

    刘季瞪了他一眼,呵斥道。

    “你还怪起牛统来了?若不是刘蕤作恶多端,怎会有今日之事?”

    刘肥犹豫道。

    “可毕竟是同族之人,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严惩啊。”

    刘季大声呵斥。

    “同族又如何?犯了国法,就当受罚,若我们徇私包庇,如何对得起陛下的信任,如何对得起天下百姓?”

    与此同时,那刘蕤得知自己被告御状,吓得六神无主,浑身颤抖如筛糠。

    他匆忙收拾一番,赶忙来找刘季求情。

    刘蕤一进门就跪地哭诉,抱住刘季的腿。

    “季哥,你可要救我,我不想被严惩,不想坐牢啊!”

    刘季一脚踢开他。

    “你干的好事,如今闹到陛下那里,我也保不了你,你自己作孽,就该自己承担后果!”

    刘蕤苦苦哀求。

    “季哥,看在同族的份上,你不能不管我啊!咱们可是一家人,你不能见死不救!”

    刘季厉声道。

    “我不管你,国法也会管你!你自求多福吧!”

    刘蕤见求情无望,瘫倒在地,灰溜溜地离开了,张宝鸿接手此案后,深知责任重大。

    “堂下之人,如实招来!”

    “大人,那刘蕤平日里嚣张跋扈,仗着刘家的权势,欺压我们百姓,我们稍有不从,他就拳打脚踢,还威胁要把我们关进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