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你!潘斌,你还要迷信到什么时候?当初那姓崔的害咱们害得还不够么?你还想让那老东西的后代来继续坑害咱们的后代么?”

    听到这话,我脸色瞬间就变了。

    别人说我,可以,但我决不允许别人这样讲我的爷爷。

    我立刻冰冷地看向女人,“别忘了,是你丈夫求我来的,如果你们不需要我,我可以立刻离开这里,不过我也把话给你放在这里。

    “你们儿子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外伤导致的植物人,而是丢了魂!

    “如果四十八小时之内找不到魂的话,他就彻底死了,永远不可能再回来了!

    “我也不是非要管你们家里这破事,只不过是为了完成我爷爷的遗愿,你可以不信我,但你若是再言语侮辱我爷爷的话,信不信我绝对会对你不客气!”

    估计是我态度十分严肃可怕,那女人被我给吓到了,愣了一会,也没敢再说什么,只是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

    我也没在意,我也懒得听。

    潘斌二话不说,“噗通”一声就给我跪下了。

    “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听我老婆的,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啊,我现在才知道你有多厉害,昨天要是听了你的话,我儿子也不会出这么大的事情……”

    我有点难以承受这么大的礼,连忙就把人给扶起来。

    问他昨天晚上到底是什么情况,先说来听听。

    “昨天夜里我见他一直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没办法,只好出去找他。

    “最后凌晨的时候在路边看到了他,就一个人躺在马路旁边的一棵大树下面,只是……只是……”

    潘斌说到这里,紧张地额头都在流汗,似乎有些不敢往下说了。

    “没事,你说出来,只有说出实情我才能帮你啊。”我催促道。

    潘斌咽了一口唾沫,紧张地说道:

    “昨晚我看到他躺在一棵树下面,但是衣服却没穿着,怎么说……就是……他出门的时候穿了个外套和半袖,下面是一条短裤。

    “可我看到小达的时候,他的半袖不见了,上身赤裸着,下半身、下半身短裤也不翼而飞,只有内裤还狼狈地卡在臀部。

    “但是、但是生殖器是完全立起来的状态,而且外套还蒙在他的眼睛上,更诡异的是……”

    潘斌越说越害怕,浑身几乎都开始打摆子。

    “更诡异的是他的双手还、还举在上空,就是给人一种他好像在、在虚空抱着……”

    潘斌似乎觉得难以启齿,没有继续说,而是艰难地做了个同样的动作。

    旁边的女人更是尴尬地扭过头去,一脸痛苦的神色。

    他刚一说完,我就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