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无能的老三敢做出这种事来。

    主管律法的廷尉王阜上前,仔细查看了一下萧然手中认罪状,对乾帝道:“陛下,二殿下所言无误。”

    “此……”阴狠的撇了萧云一眼,王阜继续道:“证据确凿!”

    我凿你一脸屎!

    见身为萧然娘舅的王阜如此不要脸,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要配合对方钉死自己,萧云来了火气。

    “王大人说证据确凿?那敢问,证据何在?”

    这小子几个意思?

    王阜一愣,但还是严肃的答道:“认罪状上有三殿下血印,这难道……”

    “简直笑话!”

    萧云大笑道:“王大人,您好歹当了十年廷尉,也算是一老吏,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旁人随便拿出一张纸,随便按上一个手印就能说是我了?”

    “若是如此,那二哥他再伪造一个传位圣旨,是不是王大人也直接认可?”

    王阜闻言一滞,很是尴尬却不敢接话,而萧然则当场炸毛。

    “你放屁!!”

    他慌乱的对乾帝辩解:“父皇,您别听他瞎说,儿臣不敢。”

    小样,慌了吧?跟我斗,你还太嫩!

    暗骂萧然的同时,萧云冷笑道:“你确实不敢。”

    “就连对自己弟弟屈打成招,你都要假借他人之手,又怎么敢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一直都冷眼旁观的乾帝听到这话一愣,问道:“屈打成招?”

    委屈巴巴的撸起袖子,萧云展示出身上道道刺眼伤痕:“儿臣被二哥关押拷问,那些人每日都折磨儿臣。”

    “这些还只是轻伤,儿臣身上……”

    说道这,萧云强挤出几滴眼泪,然后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下脱掉了上衣。

    “父皇您看啊!儿臣……儿臣我……”

    “老二!给朕一个解释!!”

    虽然不得意萧云,但毕竟是他的儿子,更是大乾皇室子弟。

    堂堂皇族子弟,在众目睽睽下亮出那细密若蜈蚣般的狰狞伤痕,乾帝当场暴怒。

    萧然面色苍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父皇,儿臣不知道,儿臣都是交给下面人去做的,儿臣真的不知道他们敢如此虐待三弟。”

    这便宜老爹最重颜面,今天咱给他整这一出,看你还怎么跳?

    正冷笑着看萧然丑态,就见王阜上前道:“二殿下与三殿下手足情深,焉能做出这等不义之举?”

    “臣以为,二殿下这是遭受下人蒙蔽,最多有失察之责。”

    有了王阜开头,帐内群臣竟大多都站了出来,一一为萧然求情。

    艹!这帮狗币,颠倒黑白的本事根本不是人。

    只这一幕,萧云更加坚定了远离朝廷的信心。

    留在这里只能被他们给玩死,还是早跑早超生。

    到了地方,天高皇帝远,还怕你们这群不要脸的狗东西?

    “父皇!”

    坚定了心中信念,且知道凭这件事不能拿萧然如何,萧云整理了一下情绪,道:“儿臣此来,并非是怪罪二哥,只是对大哥的事情感到羞愧。”

    “故!儿臣特向父皇请罪,请父皇将儿臣流放至地方!”